天堂地狱难得的聚会,不但座次泾渭分明,连气氛严肃得像是一场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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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迦勒说：“不用等了，开始吧。”

    米迦勒并不以为意,漠然坐后，只顾与梅塔特隆窃窃私语，梅塔特隆的脸有些凝重，看向玛门的神带着几许意。

    不好的预越来越。

    玛门晃酒杯的手微微一顿，将杯放回桌上，再度望向隔的阿斯蒙斯——他的座位挡住了其他人。阿斯蒙斯低着，像是换了个姿势发呆，倒是别西卜开了：“对比天堂席的阵容，地狱表现了足够的诚意，至少……只缺席一员。”

    拉斐尔和阿斯蒙斯预想中的追忆过去、缅怀往昔的桥段大概很难现了,就目前来看,在座各位都绷了神经,严阵以待,不当场打起来，已经算手留。要不是拉斐尔亲见过梅塔特隆起草的那份平等互利条约,他几乎以为这次聚会目的是签署停战协议。

    玛门往路西法的方向看去，却对上了阿斯蒙斯的睛。阿斯蒙斯好似在走神，目光有些涣散，直至视线相对，珠才动了动。

    其他人的目光意识地看向路西法,不仅为了八卦，更是好奇，地狱之王此时此刻的应对。

    “……”

    ……

    跟在米迦勒后的天使也纷纷往里走,却不是想象中的加百列、乌利尔、雷米尔等炽天使，而是米迦勒的几位亲卫。

    拉斐尔意识到了什么，看向梅塔特隆。

    只见路西法依旧悠闲地坐在椅上,俊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面容淡定地直视来者。他的嘴角噙着笑意,似乎在打招呼，却也仅此而已了，全然没有开的意思。

    很明显，气氛变化的关键是米迦勒。

    别西卜说：“你很想念利卫旦吗？”

    69、聚会（）

    ……

    路西法表很少,好像见面以来，他的表就没有变过，一直温温和和的？倒是米迦勒，共事多年，拉斐尔能觉到对方明显压抑的怒火。

    米迦勒转，看了存在薄弱的大宝哈。大宝哈轻轻地摇了摇，米迦勒闭上睛，似乎不仅不想说话，连看都不想看了。

    梅塔特隆突然说：“忘了介绍，他叫大宝哈，是波卢尔的孩。”

    米迦勒冷笑着重复：“只缺席一员？”

    他来之后，基调就变了。

    正张的梅塔特隆重新酝酿了一绪，才缓缓开：“我本以为，此次聚会会成为天堂与地狱关系正式转变的里程碑，但好的愿望往往折戟于冰冷的现实。”

    拉斐尔的目光在路西法和米迦勒之间梭巡，想从中窥探原因。

顿再落座。

    见聚会陷瓶颈期，玛门作为半个东主，主动打破僵局：“加百列他们还没到吗？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等吧。”

    作者有话要说：

    玛门打了个响指。挂在会场角落的蝙蝠发超声波信号，须臾，金推着餐车来，一一上酒，守在音控室的雷顿放起了《友谊万岁》作背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