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的。”

　　“喂。”睡眠不足的周自横，声音里明显带着低气压。

意让老季早送我来的，结果我刚坐你就到了。”

　　课程一多，加上实验繁忙，周自横好几次都顾不上吃饭，最后还是季慵拉着他才肯走。

　　季慵没什么实验室基础，于是来也只能先洗洗烧杯，刷刷试。

　　周自横接过，翻了几页，发现文献里很多重要分都被了记号。

　　就算他是徐涛亲自带的，但该走的程还是要走，要有机实验室还是要从刷烧杯开始，有时候一天来，课题组攒

　　季慵，拿起桌上那一沓：“给你也打了一份，说话关教授跟你老师的课题还相似。”

　　可这或喜或悲，或燃或丧的瞬间，串在了一起，叫青。

　　“嘿嘿！”对方的夸赞简直比酒还上，“其实也还好，就是有烧钱，我爸对我简直是真，我这要是考不上我就去搬砖把钱还给他们。”

　　终于找到比自己还不要脸的了。

　　又是一个周末，两人看着一个反应时间为1时的实验，仪开着实验室就必须有人，不然就算违反规定，导师学生一起受罚。

　　宿舍生活虽然荒/无度，但实验室工作依旧战战兢兢。课题难度有，周自横仿佛又回到了在国那两年的生活，不过这次边多了个季慵，变着样逗他，作又一堆。

　　结果季慵一看他挂电话了，更来劲儿，将对方脸上脖肤都落自己的印记。

　　林平之，支往和万达三人也在接来的几人陆续到了，五人去南门那边聚了餐，聊了些有的没的。

　　可惜一大早的梦就被钱若土这个没脑的给打破了。

　　“唉，你以前待实验室的时候，也刷烧杯吗？”季慵忙活大半天都忙完了，“这么时间站着，腰能好吗？”

　　钱若土大言不惭：“那是我本来得就像。”

　　看来确实用心了。

　　他们大二，那些焦虑的，烦躁的，现实的事离得还远，少年的心思如琥珀般透明，大到装的整个世界和全舞台，又小的为了一次挂科而郁闷。

　　“周天才！有学校愿意要我了！”钱若土的声音震耳聋，不过可以听真的很兴奋。

　　……觉自己过上了纸醉金迷的生活。

　　“这学期要课题组大创了，”周自横问，“你文献了解了没？”

　　课题组的师兄师都回去，两人在实验室通宵。

　　钱若土：“……”

　　周自横对着镜，简直……惨不忍睹，幸亏冬天穿得多，不然还以为得了红疹。

　　周末终于可以睡个懒觉。

　　“别给自己这么大压力，你尽力了就好。”周自横说，“再不行去报个班学ps，开个婚纱摄影店，你不是都能把自己p成吴彦祖吗？”

　　周自横收了怒气，语气平顺：“太好了，不过术的话，学素描吗？”

　　“应该都学吧……本来对于我这半路家又没有任何功底的学生来说，有学校要我就不错了。之前有个术老师，还说我适合象派。”

　　话音刚落，他就听见季慵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发小是吴彦祖，室友是金城武，老周你真的好幸福。”

　　“那好。”周自横停了一会儿，又说，“钳，你真行。”

　　季慵依旧在刷烧杯，大冬天的，隔着手手指都冻得不行。

　　于是一上午的时间就被季慵这么缠过去了。

　　周自横开学就通过了实验室的补考，于是业余时间，他都待在关教授这里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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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自横觉自己脖那块被咬住，“嘶”了一声，随便两句就把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