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最近好多了，以前那个脸……我都不敢说话。”

　　周自横：“以前的脸怎么了？”

　　支往：“……就，觉像个追债的。不过这学期真的跟上学期不一样了，虽然也不太笑，但气质变了很多。”

　　其实周自横也能觉到，自己因为季慵改变了很多——他人生中的霾，在遇见这个人之后，正一一的消散。

　　季慵竖起三手指，接着：“第三，就是一年四季衣服保持一致。”

　　“夏天穿西装三件不，因为自带冰山脸，释放冷气。冬天穿西装不会冷，因为时时刻刻会有女人围着他玩火。”

　　支往：“……”

　　周自横：“……”

　　支往：“季哥你认真的吗？”

　　季慵往他上看了：“当然了，尤其不能穿秋和羽绒服。”

　　支往：“……不冷吗？”

　　从来不穿秋的周自横：“不冷，因为总有人在玩火。”

　　季慵偷偷往小室友上摸：“玩火的是谁？”

　　周自横一掌冷漠拍开他的手，睛往讲台上瞄了一：“上课。”

　　季慵坐正，重新翻开：“这三是髓，其实如果得跟我一样帅，这三就可以忽略了。”

　　支往：“……”

　　这个看脸的世界，他已经受到了恶意。

　　然而他还是默默地脱了上那件黑羽绒服，往桌里。

　　“咦？”支往摸到了一个类似于纸片的东西，掏来一看，是个淡蓝的信封，“这什么啊？谁丢在这的？”

　　季慵用手夹过来，轻轻扫了：“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是封书。”

　　支往：“书？”

　　周自横：“经验？”

　　季慵把书回支往手里，讨好：“我发誓是她们给我的，我一封都没收。”

　　支往默默拆开：“季哥，好像是给你的。”

　　季慵：“……”

　　完了，媳妇要生气了。

　　周自横脸上表淡漠，语气却比霸总裁还要冷酷：“我还没收到过书呢。”

　　支往心里，就你之前那个脸，谁敢上去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