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见他恹恹的，以为是成绩的缘故，便声安。

“嗯，你们怎么都是这句话。”秦然挑了挑眉，撑起凳上不安分地前后摆动，骑木似的，连带着许臻的帆布鞋一起。

许臻脑里才刚冒个坏心思，脚上就一个用力向踩了一凳儿。

“卧槽。”

秦然随着惯往前一冲，差儿磕到桌沿，好在许臻疾手快用胳膊拦了一。

这人绝是故意的吧？

秦然看了一横在自己前的胳膊，有些炸。

许臻有些无奈地看着这只瞪圆了杏的炸猫咪，最近事好像都有些不过脑，想到一是一，那人教他的“思熟虑”这个理好像又在秦然上给破了。

而且……最近好像越来越喜欺负他了。

“对不起。”

许臻略带歉意的主动歉瞬间顺平了秦然的，就算他不歉秦然也不会对他怎样的，这小打小闹在同学之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虽然幼稚了，但是还是给枯燥无味的学习生活带来了一丝乐趣。

这人有时候怎么就这么正儿八经啊，正经得让人都不好意思……

借机撒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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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走后，李海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带来的文件。

“这是……？”曹斌拿了一个瓷杯，抓了一把碎茶叶放在里面，又浇上了开，腾腾的冒着气儿，消散在空气中。

“太客气了，”李海客了一之后接过了那杯茶，也没喝，就放在文件旁边，“这是英语竞赛的名单，陈婷您看看关照一……”

陈婷是他的亲侄女儿，从小和他关系就很不错，成绩也不错的，尤其是英语成绩，可是比起一班那群怪还是差一截儿的。

他那不争气的儿他是不指望了，刚好他给他送了礼，意思意思这次比赛关照一他侄女，他也正好顺推舟应了这个人，他对这个侄女还是抱有希望的。

更何况这次英语竞赛还挂钩到考的提前批录取，不可谓不重要。

“英语的比赛我哪能得着啊，我又不是教英语的。”曹斌打了个哈哈，拍了拍他的背。

“这您就说笑了，凭您的职位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李海恭维。

曹斌的背景他清楚的很，名校毕业，还国留学过，回来个小城市的中老师说实话有些委屈他了，但是挨不住他在教育界的其他地位啊。

“这个忙您帮了，事后我肯定会好好谢您的。”李海笑得有些讨好。

“等竞赛之后再说吧，能帮的一定帮。”曹斌继续打着虎。

“好，谢谢曹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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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响起后，老曹拿着一张很大的纸走了来，班上同学都一脸好奇地盯着他手上的东西。

老曹卖了会关，站在讲台上总结了一这次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