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侧着挡着桌上的明信片，生怕许臻看到，虽然他还没开始写。

《诗经》？

。

“好。”

说到沈秋，自从那天巷里的事儿之后，他和付于宴好像越走越近了，秦然不是太好奇沈秋的事，就是有担心付于宴。

但是沈秋依旧是那副有些冷淡的样，对付于宴有时候也搭不理的。

“……留帮我想想写什么啊。”秦然挠了挠，这系统总是突然say?bye-bye，不给他一个缓冲聊天的时间就直接线。

不好，太俗了吧。

“虚拟人不拥有，拜拜。”学习姬颜笑着遁了。

还是想想给许臻的明信片写什么吧。

秦然接过许臻手里的苹果，上面还沾着些许珠，反了红的光，很是好看。

写什么话！还没在一起呢，他不能那么主动。

平安夜快乐？圣诞快乐？顺便再祝个元旦快乐？？

是这些来自天堂的小灵给予了他无尽的勇气吗，他甚至……

说起来《氓》好像是他们哲学友的开始呢，就这个了吧，写着好看就行了，意思不重要，随便抄一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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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竟然拿了一个苹果回来？？

算了。

这人好像对沈秋越来越上心了，有时候开闭都是“啾啾”，这让秦然不得不多想些什么。

扑通扑通。

许臻觉得自己有些怔了。

许臻一直注意着手边的动态，从侧着神秘地捂住手里的东西不让看，到飞快地翻

“你在哪搞得？”

秦然纠结了，虽然他的字能拿的手，但是……

对，不行。

写……诗？

“刚去堂买的。”许臻撑着看着他吃，“回来的时候顺便去洗了。”

这明信片还是之前付于宴买的，说好看，送给沈秋当生日礼吧，然后沈秋给班上同学每人发了一张。

许臻将手放了来，摸了摸自己的，灼的心透过衣服传递过来。

******

真甜啊。

写话？

******

不掺和他们的事了。

“呵，你快把自己嫁去吧。”秦然翻了个白，不以为意。

翻翻课本给他找一首吧。

秦然正坐在位置上，刚吃完饭回来，有些撑，许臻去上厕所了，没想到上了这么久，他都快以为这人掉坑里了，没想到……

“我……写个贺卡给你好了，等放学再给你。”秦然唯一拿得手的就是字了。

“脆借着这次机会表白得了。”学习姬在一旁煽风火。

他不知写什么啊！

写什么呢？

秦然过一旁的餐巾纸，胡带走了上面的珠，就对着最红的那啃了一。

“诺。”

“啧啧，矫。”学习姬酸。

没啥原因，就是想会一把被喜的人表白的觉，这辈大概也就这一回了。

甚至想一把扑过去拥抱边这个人，跟他说他有多喜他，希望能和他走到人生尽的那喜。

“那你送别的呗。”许臻本来想说没关系的，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索要一什么吧。

秦然又啃了几，嚼得腮帮鼓鼓的，有像小仓鼠，说话也有些糊不清：“那我没送你苹果，四不四不太好。”

这个好！

何谎言都可以被原谅，听说初雪的时候，告白都不会被拒绝。

“……我不。”他才不要先表白，要表白也是许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