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

“有惊喜的，你先闭上睛。”许臻捂住了他的睛，示意他闭上。

秦然乖乖闭上睛，还用手死死捂住了，生怕自己不小心看到似的。

许臻的惊喜，会是什么呢？有期待。

耳边传来了“滋滋”的声音，有像……

“好了，可以睁了。”

秦然闻言立放了手，睁开，前是一片绚烂。

果然，许臻的手里拿着几只烟，还是心形状的，不知从哪买的，好看的，两个人挨得很近，着周围昏暗的灯光，有些浪漫。

许臻将烟递了几只给他，秦然倍新鲜，赶结过，已经好几年没有玩过烟了，以前的烟都是的一条，现在竟然有心形状的了。

“你在哪买的啊，”秦然举着烟在空中舞，“还少女的。”

“淘宝看到的，喜吗？”

其实是从程锦空间看到的。

腐女的空间有什么？当然是哄小受受心的东西了。

程锦当时转发的时候还po了一条评论——谁要是用这个表白，准成功。

成功他是肯定成功的，板上钉钉的事儿，哄人开心最重要。

“喜啊，不过这是哄女孩的东西吧。”

对男生有效吗？

好像也有效。

“不哄女孩，哄你。”

世界上所有的甜言语也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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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第一天，想怎么过？”许臻牵着他的手，了兜里。

这人的手总是冰凉的，怎么都捂不，离了他的手一会儿就又变凉了，只能一直牵着。

“喂。”秦然了和许臻相握的手，没有回答问题，“我们就，这么在一起了？”

“嗯。”许臻侧过，路灯这人脸被染了一层，直直了他的心里。

“有不可思议。”秦然突然停了来，转望着他。

他们好像也才认识半年吧。

相识相知，过往的仿佛都历历在目，从最开始的不熟悉到后来的小暧昧。

少年的心思，百转千回，一边想着自己就这么喜上了一个男孩，一边又想着患得患失。

最后，终于还是牵到了手，太快了，太顺了，有些不真实。

就像……这么多年来，就没有轻易得到过什么东西，突然就得到了一个人，一颗心，心里总是惴惴的。

“怎么了？”难不是命中注定要发生的事吗？

或早或晚，都会在一起。

“有不真实。”秦然一把扑了这人的怀里，隔着羽绒服将埋在他的颈窝里，想是要抓住什么似的。

许臻顺势搂住他，将搭在他的，“真实了吗？”

“真实了一。”

“这样呢？”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