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天生冷血，杀人如麻也甘之若饴，他们杀人不为仇怨，或许只是喜杀人，这人蛰伏在常人中，很少会暴自己的行迹，杀人作恶在他们看来是平生最的事，这人就是老天爷中的……”

    “天生凶犯。”

    “所以，这不是简单的凶杀，而是一场有预谋和犯罪迹象的连环杀人案，瑞邛只是第一个死者，一个怕是已经在那罪犯的中了。”

    第二回（中）

    因这一番谈话，之后两人看来是得一块想法侦破此案了。

    他们俩一个是侦探，一个是仵作。

    虽然过去素不相识，但既然在这来到松县的一天，就碰上这同一桩凶杀案，势必是要共同参与其中了。

    富察尔济似乎认定这是场有预谋的凶杀案，那个在石菩萨庙杀人的凶手很有可能在几日再次作案，这个观倒是十分罕见。

    毕竟替官府办案这回事在一般人看来，多只是搜集证，寻访证人，但这人思考问题的方式，却有着他自己的一奇特迥异的方法。

    四问法——这办法在此之前段鸮还真是闻所未闻。

    但据说这正是那位富察侦探生平自创的‘甲乙丙丁’四问破案法，这四问并非其他，只四个关于案的原始提问，即：

    甲，杀人者是杀人者吗？

    乙，被害者是被害者吗？

    丙，杀人者杀死被害者的工和方法是什么？

    丁，杀人者杀死被害者的动机又是什么？

    由这最简单，最通俗的四问作为案考量发，寻访凶案之后的诸多疑，世间谋杀凶案皆能寻得真凶，前这一切来也是完全可以理通顺的。

    刚好，放了鸽的札克善这时也到了。

    原来，他早起时门竟忘了带钱袋，走到半路才被官府同僚指，只得和个大哈似的匆忙回家去拿。

    现听说他们俩这么早竟碰到一块，还已经在茶楼喝过茶聊完一案还惊讶。

    札克善不知此结非彼结。

    两个天生八字不合的人碰到一块，其实也算是结彼此一的方式——富察侦探和段鸮目前差不多就属于后者。

    “富察尔济，所以你为何又突然过来了哈哈，是因为我告诉你段先生很厉害，验尸很有一手么？”

    这话也解释了有个人怎么又会来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