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夜里本就有凉，能在这腾腾的小摊上一人得一碗香甜的醪糟却也是十足的享受了。

    当，富察尔济和段鸮一人坐便要了一碗，没赶上将这拿回去，而是坐在这小摊上就一块吃了起来。

    过程中，两个人坐的不远不近，期间也不说什么别的，主要还是聊案。

    段鸮本来就不吃这些东西，只用勺碰了一就也放了。

    也是注意到这一幕，知他把自己叫来，肯定还是想说正事的富察尔济这才开了。

    只是正式说到案，这两个人算是把一上午的事给整理了一番，一早就在义庄呆到现在的段鸮还将自己这边的初步验尸结果说了。

    “恋足？”

    乍一听到段鸮说起那四个女都是脚得一样大小的小脚姑娘，凶手还极有可能是个有特殊癖好的人后，他也。

    因为在江南一带，缠足之风自古多见。

    不说别的，光是本朝虽明令禁止，可这有些男对于女缠足方面的单方面幻想却也屡禁不止。

    所以想到这，再联系自己一开始对那凶手心理状况推断，富察尔济倒也支着手就懒洋洋开，

    “就如同有些人喜书法，有些人喜绘画一样，一个人有些寻常喜好当然是没什么问题的，但要是久而久之发展为病态，或者在此之间，有过什么别的缘故才造成了这样的特殊喜好，还往往得不到满足，就容易成为疾病。”

    “虽然本朝不许女缠足，但在古时，这个睡鞋便有女贞一说，守住了自己的红睡鞋，才是守住了自己的贞洁。”

    “这个人心中喜和在意未必是脚，而是女的贞洁，这在他里才是最充满诱惑，或者说刺激他犯罪本的东西。”

    这话说的倒也没错。

    因为行为和人格方面异常犯罪，多是一个人心心理状态的最直观反映。

    越是心底疯狂在意什么，就越特别想要毁掉什么，想来也正是这病态的狂想，促使了红睡鞋变态杀人犯的一次次行凶。

    “所以，我也已经这些事记录在了卷宗之中，不过我有一，暂时不是很明白。”

    段鸮一脸平淡地开。

    “什么？”

    富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