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三同这孩什么都好，就是有个病，有些死活改不掉的小贪，可惜了，人机灵有力是好事，但贪，是万不能我们这行的，也不知他这一遭去地，还有没有这好粥菜再吃。”

    这话，原是那老工想起那个店小二的死有些惋惜伤时说的。

    话中提及的多是他自己的徒弟和张三同，从前就有听说，票号不喜贪心之人，因最怕监守自盗，往往想行就得先查三代有无偷盗经历，这是铁打不变的行规。

    张三同既是被这老汉这么说，怕不是他以往有过什么手脚不净的事。

    叹了气的老掌柜听了只跟着无奈地摇摇手示意他不用多言，这人都不明不白地死了，怕是说什么也没用了。

    只是这话落在旁人耳朵里就只是一句普通的话，落在旁边那三个人耳朵里就有些不一样了。

    事后，他们仨路上一边走一边难免又聊起方才发生的事，却也有些想不通。

    他们三人正穿行在早上的江宁府。

    天亮后，江宁府那的河上却也十分闹，远货船游船漂浮在当中，穿过正在修桥的一时，三人还得过桥时还踩了人家船工的夹板和行人一起过了河。

    路上和他们肩而过的各州各府的行人不少，远那如同一幕幕真实画像拓印来的秦淮之景也依稀在二人中。

    就在刚刚，他们已去了梅香客栈至满城这边的一路问询了这六七日来城中可有人见过的卖瓜人。

    他们都是官府过来的，要跑到各问话打听些事就也方便些。

    但因最初张三同的人是和一堆西瓜在一起的，赶上这个炎的季节，其实最有可能和这桩人命案惹上关系的就是所见的卖瓜人。

    可江宁各县光是开沙地瓜卖瓜的农人。

    还有从各府走上赶来的外地卖瓜人就数不其数，要从中找有什么令人特别在意的嫌疑人还真有些难，这也就使这起人命案更笼罩了层难以侦破的疑云。

    尤其是，札克善似乎还是对名画失窃，刘岑失踪和张三同死这三件事的关联百思不得其解，连带着三人去往义庄的路上，他都是一路问题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