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五分五’和‘四分六’这两个代号指的是什么。

    这些犯人们私的议论。

    因为有个上次当众揍了他的‘疯’正好也来了。

    段鸮也应了声。

    ……

    往往就蹲在半步开外拿耕锄地的富察尔济都听在了耳朵里。

    今个富察尔济是一个人来的。

    但此刻两边人一对上，里里外外气氛就有怪了，和尔图段鸮这伙拉帮结伙的人不一样。

    不仅如此，他在来又看到他们这波人的那一刻还直接就这么无视了尔图和段鸮。

    两个人因为这一次的卧底任务，这些天权当彼此不认识，就也一直心安理得在牢里装陌生人。

    照理，一群成年男一天到晚就吃这东西还要这么重的活儿是肯定不够的。

    所以说是活，大多数犯人也只是敷衍地拿着铁锹在地里随便扒拉几。

    “就这么个破地，还让人天天来，也不知成天为什么让我们在上耕，若是能找个好歹也就算了，你看看这蔫了的瓜秧，哪里像是能东西的地来，听说这上月十六号刚翻地一次，也没见翻个什么样，哎哟，那人来了，咱们快走远……”

    “爷。”

    “段鸮。”

    关于这个‘秘密营生’，暂时段鸮还没有清楚是什么，但看的来，正是这个由尔图为首的，这帮犯人们所在的事，令他们在狱中能够久地维持着源源不断的金钱。

    正令人帮忙打着杂菜粥，由手们伺候着尔图冷不丁回叫唤了他一声。

    不仅如此，这和其他犯人待遇全然不同的一伙人也从不用活，倒像是在这监牢之中还有别的‘秘密营生’一般。

    这二人听说是一对同娘不同爹的兄弟，最为尔图所重用，此外还有‘七分三’之类的相似取名，倒像是一特殊的计数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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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鸮作为一个新加的，并不能完全地猜透，但看得来尔图对他们很信任，走哪儿都是这么帮人，连带着段鸮就也对这个犯人团伙的模式到好奇。

    富察尔济这两日一直和那帮底层的犯人一样，领着一天两顿的饭，然后固定地去外的农地上活。

    一个叫‘五分五’，一个叫‘四分六’——就是刚刚那个叫路吆喝的人。

    正因此如此，他接了不少诸如段鸮之前说的那帮混迹于西北角的闲散犯人。

    期间，对方在什么，他俩都没多问。

特殊的绰号。

    当他人再过来后，那帮犯人们又都走了，而想想，又见四无人，

    在这之前，段鸮和富察尔济也已经快四天没和对方见过面了。

    可这一才站起来，段鸮就知尔图为什么突然转让自己坐旁边了。

    如日常跟在他后的两个一胖一瘦的。

    ——而那个‘疯’的大名，就叫富察尔济。

    也难怪，这些土地上的植都得不太好，不仅稀稀拉拉的，连往常最好的地瓜都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