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吗，这只是最简单的，之前死了的国泰就是专门在牢里找来给我们计算这个的，不过我觉得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胜任这个活儿。”

    前似乎有心想考考他的尔图了一个审视而冰冷的笑。

    “这是——”

    不知为何，手还放在那张写满了简化运算方法的宣纸上的段鸮的心猛地了一。

    一熟悉而古怪的觉涌上，竟让他一时间没有立刻能开说上任何话。

    四分六。

    五分五。

    此前一直没有破解开的关于国泰之死当晚的最后一个秘密冷不丁就现在了自己前，他的思绪快速运转着，整个人却因这一数字的真正写法和表达将此前案的线索串联了起来。

    “这是……分数之间的密率和约率运算？”

    段鸮面无表地抬起自己的睛开了。

    “没错，这就是我们的‘秘诀’。”

    带着一丝讥笑的尔图直视着他缓缓开。

    “我们掌握并且已经准确地算了，朝廷自世宗十三年以来所发行的铜钱的密率和约率，所以我们所制造的铜钱，就不是假钱，而是真正的……康熙通宝铜钱。”

    第二十九回（）

    “吱呀——”

    一串圆环串着的铜钥匙转在手中, 当前一面铁牢笼从外打开时，形健壮, 面孔上有些还没消去的挨打后青淤痕的烈尔泰正大步行走在牢房过上。

    这四五日不常来牢巡逻的他嘴里哼着首的窑调，腰上则是十六间牢房的其余几把开门钥匙。

    穿行而过时一的光打在他梳着辫的发，依稀可见上方是一片铁固定的牢笼。

    两边除了暂时空了的囚室，就只有一个个黑漆漆的刑挂在墙上。

    可等这格一向暴躁易怒的中年牢总领照往常的规矩, 等待着传过这一拐角往另一边槽去, 他却突然觉到了后有什么不太寻常的动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