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府监牢现在隐藏的‘那只蜘蛛’，对于这一次的我们来说也会是个机会。”

    ……

    这话，说的并未完全清楚。

    ——“八方尔济，抓捕计划即将开始了。”

    “时机已到，也该是你面对‘真正的自己’的时候了。”

    “告诉你倒也无妨，六个箱，封条上写满了‘太平府一号监牢十一日批’，源应该就是此。”

    密闭的囚室，四面光线很弱，一束从二人发上撒来的光照亮了段鸮的半张侧着眯看人的面目。

    “你是士，却并未为官，不该是个拘泥

    “是时候亮我们所有海东青的份，将当年的新仇旧恨一起回报给当年这些人了。”

    “你觉得我是在和你说笑么，段鸮？我这就是在和你谈一笔真正的大买卖啊。”

    “——朝廷自世宗十三年以来所发行的铜钱的密率和约率，所以我们所制造的铜钱，就不是假钱，而是真正的……康熙通宝铜钱。”

    和对方保持着对峙周旋关系的段鸮脸上的神却是冷不丁地顿了一。

    当时间再一次回到另一边，人在这间被这伙集中在此地的犯人们秘密囚室的尔图这话音一落。

    看他有奈不住的‘兴奋’，尔图只得意洋洋地冷笑着望向段鸮那只神经多动的手，又像是要安抚他过于亢奋狂的绪一般继续。

    “我们掌握并且已经准确地算了。”

，借着打在脸上的光就这么抵在囚牢里的墙上听着他说。

    “作为我们的一员，你也不用再继续等去了。”

    “你之前两次在江宁和杭州都已经再次接过‘蜘蛛’的人，应该也明白这伙人本的危险和神秘，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很多时候我们无法捕捉到他们，但这一次，或许是个机会。”

    他另一只的手还平稳地搁在二人中间的那张用以涉谈判的，牢狱中常见的四方茶桌上，但有一从心底窜上来的怪异熟悉却笼罩着他。

    正因为如此，这件事的真相才对他们每个人而言，更是格外重要。

    “虽然不是全，它们现在的样也大致变了个模样，但是阿桂说他绝对没有认错。”

    “里是那些我们查了很久的东西，也就是世宗十三年当夜从顺天府被那些‘蜘蛛’带走的那些东西。”

    这其中，富察尔济曾是受影响最大的。

    但刘墉知，富察尔济该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当年‘那件事’，不仅是他们个人，包括富察尔济，每一个人都陷其中。

    “所以，既然今日撞见你，我顺便也转达你一句。”

    朝前俯，用一只手抵住冰冷桌角的表达烈倾听望的段鸮翘起嘴角，忍不住一地击打着四方实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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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您这是在和我说笑？‘真正的’康熙通宝铜钱是什么意思？这么大的买卖？我莫不是听错了吧？”

    却也将他眉梢间还没用布拭去的一抹艳红的血迹衬托的格外苍白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