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南王自然会收到打压。龙气减少后，顾安宁便能趁机行动，让他翻不了。

    这件事，同样是拜托叶孤城来的。

    南王府与南海距离不远，离着白云城也不远。

    等叶孤城联系人，吩咐完之后，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

    街上行走的魂魄纷纷躲到凉的地方去，顾安宁也靠着墙走，尽量不让自己晒到太。

    叶孤城问：“你可用剑？”

    “生前吗……”顾安宁低喃，忽然怔住像是陷了回忆。

    叶孤城停了等了一会儿。

    顾安宁抬起，朝他笑了一，沙哑：“我用过剑。好些东西我都记不起来了，不过我我知我用过剑。当时……”

    他低看了一上的衣服，心中一动，一宽大破旧的红衣，变得整洁起来，丢失的腰封和袖封重新现，外面一层棕铠护住了他的背，红绳将他的发束起，看起来像个年轻小将军。

    “是这样的！”顾安宁语气扬，“我还记得挥剑的觉。还应当有一匹，陪我一起厮杀……我的戟不知丢到何去了，我便拿起了剑。”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叹，“那把剑很锋利。”

    锋利的剑，杀人也是很快的。

    叶孤城听着他断断续续地讲，忽然觉得有些可惜。

    若他不曾死去，现在应该是何模样？

    总归不会是随时可能发疯的厉鬼。

    顾安宁说了许久才停来。

    叶孤城面柔和了不少，声音中的冰雪也渐渐消，他问：“你如何认得西门雪？”

    顾安宁：“……”我跟他青梅竹你信不信？

    叶孤城：“可是不记得了？”

    顾安宁迷茫的表，“西门雪……”

    十几年前，西门雪应该才十来岁吧？厉鬼虽然比他大不了太多，可是一个在朝堂一个在江湖，彼此都不该听过对方的名号。

    顾安宁又表迷茫地重复：“西门雪……我不曾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