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到了画妖。

    “画妖有百般绝，岁见不动心吗？”

    “动什么心嘛。”沈知弦漫不经心，“最不可求，任谁百年后都是白骨一……嗯，当然理是这么说，我还是喜漂亮的，毕竟要善待自己的睛。”

    他偏看晏瑾，视线从晏瑾的眉一直到晏瑾的。

    晏瑾的容貌是那偏朗的风格，眉如剑，双眸沉黑，偏淡，总是微微抿着，不说话时，整个人瞧起来敛而冷峻。不过偶尔他也会势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就要服从。

    沈知弦就很喜他这调调，虽然寡言少语，但一举一动都叫人安心。

    用不正经小话本的不正经话来讲，就是势冷酷又禁，叫人忍不住想撩拨他，打碎他冷漠的面，看他能别的什么表来。

    沈知弦将晏瑾看得耳都有些红了，才微微一笑，一本正经地夸：“我们阿瑾要比她好看许多。”

    被沈知弦拿来与画妖对比，晏瑾并未生气，他垂了垂睫，看见沈知弦笑的模样，听见沈知弦说“我们阿瑾”，他咙有发，没有说话。

    沈知弦想起方才被胡闹的仇，有心要报复回去，便继续好整以暇地调戏：“看过阿瑾，就再没别的人能……唔！”

    晏瑾忽然抬手，扣在他的后脑勺上，偏便压了上去。

    大概男人在这事上都是无师自通的，又或者说，男人都是经不起激的。以往晏瑾的亲近都只停留在表面，这回他终于是打破了束缚，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双相碰了。

    沈知弦被他扣着脑袋不许动，微微仰着，承受了一个短暂却的吻，急匆匆推开他时，腔里的心都要嗓了。

    “又胡闹！”沈知弦努力平复着过分快的心，没什么威慑力地轻斥一声，声音有，他自己也听来了，脸上有挂不住，转过去不看晏瑾。

    又亏了又亏了，晏瑾没逗着，反倒自己吃了亏。

    晏瑾被他斥了也不恼，看着沈知弦微微泛红的脸颊，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我也是。”

    “……嗯？”

    晏瑾却是没再说话了，从背后环着沈知弦，脑袋搁在他肩膀上。

    一声接一声的呼声就在耳边响起，沈知弦都分辨不脸上的意是自发的，还被晏瑾呵来的气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