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相反，一路鲜着锦，最终结果只有陨落一条路。

    晏眯起睛，抬看向小观音：“玩家不反抗？甘心接受陨落死亡的结果？”

    小观音接住红的小金属球，闻言愣住：“不知……我化没多久就碰到宋北，但是跟在他边的时候很懵懂，基本神智还未开化。后来就遇到你，所以我不知其他拥有菩萨印记的玩家怎么想。”

    小观音一开始就跟在宋北边，但那时他刚化，记不太清宋北女的样。后来待没多久就被剥除去。

    这就是小观音遇见宋北，虽发现他周功德环绕却没有认来的原因。

    小观音椅，把红金属球放回桌，跑到晏边，双手搭在他的膝盖上，仰着脑袋说：“观音跟晏晏是伴生关系，我修成金就是晏晏成为真佛的时候。”

    晏摸摸小观音的脑袋，意识看向褚碎璧：“褚哥，你也是吗？”

    褚碎璧的神明印记是不动尊明王菩萨，不知是否也跟他走积攒功德的。

    褚碎璧：“不一样。但是其他玩家辛苦收集信仰，一路走来早就被养大野心，不仅野心膨胀，还有越来越歪的心思。所以在成神的最后一步，他们不会甘心放弃。”

    晏，表示他猜得到。

    没人会在最后一步的时候放弃，甘心沦为神明游戏场的棋。

    ..

    乌苏拉的教堂，第三天。

    玩家们如期来到教堂中殿，却没有见到乌苏拉。

    三只裹在白布里的尸并排，从肚里掏羊卷摊开来让玩家主动上前察看。

    察看结束的玩家愤而怒骂乌苏拉：“她擅自更改游戏规则！”

    “她明明违背游戏的公平规则，为什么狗比神明没有惩罚？”

    “乌苏拉是游戏场主宰的神明，只要没有犯基本规则，其他规矩由她私自制定，玩家没有反抗的能力。”

    ……

    玩家们有的愤怒，有的冷静，但到了最后都选择接受。

    晏他们来得最晚，看完羊卷还没来得及细细思索，羊卷就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