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顾然曲起胳膊，手肘狠狠往常盛肚上撞了一，示意他别太过分。而后，视线从虞舒脸上掠过, 移到了告示板上。

    看到第一名不是自己，顾然表微变。

    作为顾家未来的继承人，顾然自小被悉心栽培, 在同龄人中一直是站在金字塔端的存在。只是没想到，常年霸占年级第一的他，这次竟会输给别人。

    “哇哦！”常盛也看到了成绩，夸张地叫起来，“顾然，你真的被压了啊！”

    顾然现在没心思和他开玩笑。

    他的不败神话被打破了！

    他的数学、英语和理综都是满分，语文和文综却扣掉了几分，因而被全科满分的虞舒踩在了面。

    顾然重新看向虞舒，心十分复杂。

    在不久以前，面前的女孩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透明人，最近风越来越盛、被人挂在嘴边的次数也多起来，如今，为竞赛特意加大难度的月考分数竟还在他之上——这，就是他不想注意都难了。

    “虞舒是吗？”他带着宣战的吻，死锁住她眸，一字字说，“我记住你了。”

    ……

    考试从来几家喜几家愁。

    虞舒跃升年级第一，虞梦雅却从年级前五掉到了第13名。

    此时，一1班正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

    刘霞黑着脸站在讲台上，手里着成绩表，对着班里学生破痛批——

    “瞧瞧你们一个个！寒假是不是耍得姓什么都忘了？！都提醒过这次考试难度加大要认真复习，你们都当耳边风吗？”

    “顾然！虽然你早就决定以后分班选理科，但无论文理都离不开语文，阅读和作文要多功夫；常盛，看看你的文综！分低成什么样儿了？魏蓝……”

    她挨个挨个地名，说到虞梦雅的时候，脸黑成了锅底——

    “虞梦雅！你这回是怎么搞的？居然从上学期的第4掉到了13名！你考试的时候脑都在想些什么？简直考得一塌糊涂！”

    这还是虞梦雅第一次被刘霞当众批评，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像一利剑，扎得她脸颊火辣辣地疼。

    她抿了抿，低认错：“对不起刘老师，这次是我没发挥好。”

    然而端正的态度并不能熄灭刘霞的火气，她瞪着虞梦雅，目光和话语一样尖锐：“没发挥好？心思用到学习上了还能保不住年级前五？”

    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