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我在这里说声对不起。”

    “没有躲着我？”顾然明显不信。

    虞舒只好一步解释：“没有躲着，只是尽量避免跟你有不必要的接，免得又传什么不好听的言。”

    “什么言？”

    想到顾然可能没闲工夫去逛校贴吧，游传的言估计也不知，便叹气说：“就是些不怎么好听的话……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们赶回去上课吧！培训讲的题对竞赛都很重要。”

    见她心切，顾然也不再多问，应一声，随她快步往教室走。

    培训班里就那么多个学生，顾然和虞舒不仅同时迟到还同时匆匆忙忙地回来，让大家忍不住耐人寻味起来。

    顾然坐后，常盛凑过去八卦地问：“你和虞舒妹什么况？两个人单独跑去啥了？”

    顾然沉着脸没答，在听完一竞赛原题的讲解后，才终于开，说的却不是常盛想听的回答，而是问他：“我和虞舒传过什么不好听的言？”

    “嗯？”常盛一愣，“你问这个什么？”

    他不是向来对这些无聊的八卦不兴趣吗？

    顾然没细说，继续促：“你知不知？”

    常盛：“知！这我还能不知？前段时间吧里闹得沸沸扬扬的。”

    锐地捕捉到了两个关键字，顾然皱眉：“吧里？”

    “哦，校贴吧！”常盛说着摆摆手，“你不会兴趣的，咱们接着说……”

    冒着老师发火的风险，常盛斜着叽里呱啦一通说，把游前后传的言都告诉了顾然，末了，像是终于参透了什么，故作沉地摸着，恍然，“难怪虞舒妹最近都躲着你呢！原来是这么个原因……”

    顾然心里的那个结好似突然就解开了。

    没有哪个女孩会乐意被说成脚踏两只船的绿茶婊，虞舒会因此而避开他是理之中的事。

    他无心听课，拿手机了八中的校贴吧，略浏览片刻后，心里有了数。

    ……

    数学培训时结束。

    虞舒抄完笔记稍微回顾了一今天的知识，然后收拾书包准备离开。

    起的时候，桌边多了一个人。

    是顾然。

    “刚才你说的那些难听的言……”

    虞舒微微皱眉：“怎么了？”

    “我会理好。”顾然补上后面一句，没等她有所回应便转走开。

    虞舒心里缓缓打一个问号。

    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