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虞舒没有睡过去，她会怎样回答？

    被一个杀人犯的儿偷偷觊觎，还妄图得到回应。

    一定，会觉得很恶心吧……

    屏幕在他煎熬的绪中暗了去，不多时，又亮了起来。

    连着那两句生的开场白，是一句小心翼翼的询问：【个星期五是我的生日，家里打算给我办一场生日宴，你有空的话要来吗？】

    她的生日……

    薄晏之垂手，结艰难地翻几后，终于迟疑着在对话框里输了几个字：【你希望我去吗？】

    几乎是消息发过去的同时，对面发来了回复：【希望！】

    似乎觉得两个字显得诚意不足，又飞快地补：

    【我想你来。】

    【很想。】

    那一刹，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角也不自觉地上扬，好似整个夏天最灿烂的光都被投了心黑暗的角落，霾一扫而空，只剩满满喜。

    他看着屏幕上的那几行字，想象着那她认真诚恳的表，再没了顾虑，利落的一个字：【好】

    见他答应，虞舒先前的那些不安散了大半，她捧着手机莞尔地笑，连发了好几个呼的表包后，沉寂了表，和他说晚安。

    【晚安】——薄晏之也回。

    然而，放手机的两个人今晚却都睡不着了。

    *

    生日宴有条不紊地准备着。

    有虞太太亲自指挥，宴会的每一个细节都布置得完无缺。

    宴会当天。

    虞舒一大早就被拉起来容、发、试衣服，忙活到午，虞太太才终于满意地放过了她。

    “很好，就这一了。”

    在母亲鼓励的目光，虞舒走到落地镜前，看向了镜中的少女——

    海蓝的肩裙，腰间一抹丝带勾至后系成蝴蝶结，裙摆是特殊面料，随光影变幻不同彩。

    晃看去，就像是行走在海里，梦幻得直戳少女心。

    “这是妈妈参与设计的定礼裙，舒舒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