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接过她话，顾然注视着她睛，一字字问，“那这次的合奏，你不会再拒绝了吧？”

    其实虞舒还有别的顾虑，之前游的时候她只是给了顾然一杯冰淇淋，就被曲解成了各意思，这次两人钢琴合奏，不知会被说成什么样。

    或许连顾然自己都不曾发现，他早在不知不觉间开始把他和薄晏之放在同一天平上比较，而那架天平的主人——是虞舒。

    顾然手指缓缓划过光的钢琴盖，最后，在她手边停，沉默了片刻，抬眸视：“拒绝和我舞，钢琴合奏也要拒绝吗？”

    那抹笑容太过刺，顾然脸又难看了几分，他抿，有些苦涩地说：“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称得上是熟了。”

    顾然却不看她，自顾自继续说：“一起讨论题、一起参加竞赛、现在又是同一个班，两家父母也好……没想到，在你里还是跟熟字挂不上边。”

    她说完这话想到当晚频繁踩到薄晏之的形，忍不住翘起角，并没有到任何的尴尬，反倒觉得有趣。

    虞舒抬，表有些愣怔。

看了，这才对顾然说：“合奏的提议我看还是算了吧。”

    原来，顾然是这样看待她的吗？

    “难得邀请？”顾然讽刺地笑了声，别过脸沉默了几秒，声音低去，语气说不的失落，“我也是第一次邀请女生舞。”

    反观她迫不及待的疏远和明哲保的冷漠，让虞舒生一丝无措的愧疚。

    虞舒不明白顾然为什么会这样，她疑惑地说：“那次是因为，薄晏之他…他难得邀请我舞，所以……”

    宴会上被拒绝共舞是很寻常的事，更何况她是真的得不好，连爸爸的邀请都没接受。她没想到顾然会这么在意。

    合奏的事最终还是答应了来，总觉得那个为了避免言蜚语而拒绝别人好意的自己，显得自私又卑鄙。

    虽说她正不怕影斜，但有时候，再清白的人也敌不过三人成虎的言。她不想风，更不想跟校草传绯闻，所以有些距离还是保持为好。

    合奏讲究默契，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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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料到他还翻旧账，虞舒愣了愣，解释：“舞是真不好，刚学会舞步，都没记牢，钢琴也……”

    她尴尬了片刻，终于改：“我们也…很熟。”

    她给的借太敷衍，神闪烁，明显就是有别的原因。

    不仅了，还乐在其中，即使舞步生涩笨拙，却也瞧不丝毫的勉，好像只要和面前的人在一起，就算丢脸也无所谓。

    “我弹得不好。”

    顾然眸光略沉，问她：“为什么？”

    便再次认真向他歉：“对不起啊，我是真担心不好糗，我爸的邀请我都拒绝了，不是对你有什么不满……”

    见他没说话，似乎还在等文，她便继续说，“至于答应薄晏之…我跟他很熟，就算丢脸了也没什么。”

    这句话带着质问的意味，夹杂着隐隐火气。

    她话没说完，被顾然打断，少年一双透彻的，沉声说：“可你和别人了。”

    她对一个杀人犯的儿百般顺从、笑脸相待，却对他疏离客、次次拒绝！他就这么不如那个人？

    虞舒应后，隔天顾然就把他俩的名字登记在了节目表上，算是彻底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