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故问：“怎么？”

    她埋手的时候，薄晏之就忍着帮她剥红薯。

    见状，虞舒终于捺不住，伸手拽住了他的袖。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故意装糊涂，打算就这么蒙混过去。

    刚才拉面也是他掏的钱，虞舒过意不去，想把钱还他，转念想到之前他因为一杯茶的钱而发火，便收了这个心思，想着待会儿再找机会请回来。

    薄晏之顺着她视线瞥了玻璃窗，表一顿，却也没继续问，率先拉开门帘去了。

    “不是在想那行字吗？”薄晏之不认为自己猜错了，于是又说了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想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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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舒伸手去接，半路上被另一只手劫走。虽然隔着纸袋，可毕竟是从烤架上拿来的，多少有些手。薄晏之没急着给她，从推车上拿了包巾纸递过去：“。”

    虞舒低抬的间隙，便看到少年垂着，专注细心地模样——那是比夜的月还要温柔的神，除了爸爸妈妈，还没人对她过这样的表。

    他当不知，看她在一旁着急，底暗暗浮笑意。吃完最后一面，他喝半杯茶，准备走了。

    他抿了抿，答案其实就在嘴边，却没冲动着说，而是先问她：“我说来，你准备好怎么回应了吗？”

    将一切尽收底的薄晏之：“……”

    薄晏之拿手机扫码付款，对老板说：“拿一个。”

    哪知她还和小时候一样固执，连红薯都顾不得吃，非要问个所以然：“中文博大，就算是字面上的意思也有很多意思，你的意思是哪一？”

    躲人的时候像只小兔，缠人的时候像只小青蛙，呱呱呱闹个不停，他竟也意外不觉得聒噪。只是担心继续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去，手里的红薯就要凉了。便把纸袋她手里：“吃了再说。”

    还以为他没注意到她最后写的那行字，现在听他这么一说，虞舒又来了兴致，睁圆睛追问：“字面上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望着面前的少年，虞舒禁不住失神。

    虞舒看了玻璃窗，上面的字迹已经淡了，有气地松开了手，闷闷地说：“没什么……”

    薄晏之剥完红薯，抬就看到面前的少女扑朔的波，把纸袋递过去也半晌没接，想到她可能还在纠结玻璃窗上写的那行字，便沉了气，用败给她的吻说：“别想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虞舒愣了愣，明白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和她的猜测一样，他就是…就是喜她！

    虞舒慢吞吞跟上，走了一截路，注意力很快被路边的烤红薯走。她指了指小推车，没说自己想吃，而是问薄晏之：“要吃吗？一碗拉面应该不够。”

    她的脸颊立刻烧得比架里的烤红薯还，盯着手里的纸袋不说话了。

    虞舒低咬了一，红薯烤得恰到好，香甜的味漫开齿间，她满足地眯起睛，不过没被迷得忘了所有，吃了几后，又着他回答。

    全校那么多人都害怕他，可是，这样好细致的少年有什么可怕的？上辈她一定脑被豆腐渣填满，才会因为那些传言也跟着避他不及。

    回应……？

    虞舒被喊得回了神，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包好的红薯很快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