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问：“想学什么样的都能教么？那我也能像你一样厉害？”

    他一抬，就见柳应正低看着他，脚不觉后退一步，不知怎么心里有些打鼓，“……怎、怎么？”

    冉季秋看了柳应一，忍不住笑：“他本事厉害，脾气也大，有时候我说的话也不听，李兄别跟他一般见识。不过，即便他愿意教，你也未必有时间学罢？夫要是知你不把心思放在读书上，一门心思想学武，怕是饶不了你。”

    李云戚瞠目。这要是还看不来柳应压就不想教他，他怕不真就是个傻了。他转脸看向冉季秋，气：“秋弟，你这小厮这么厉害的么，居然还看人菜碟？”

    没过多久，他对着已经空无一的屋，想起来冉季秋跟他说过让搬去东厢的话，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有回不过神来。

    毕竟，不是谁都能

    他再看看里间小少爷睡的床榻，距离这张小榻最多也不过二十来步——换了是他，至多十来步——这个距离委实有些要命。

    便在他胡思想之际，五福端着一个汤盅来，往他面前一送，：“少爷特意让人给你炖的鸽汤，补气血的。”

    柳应瞥他一，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你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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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应又：“虽然简单，不过用来健是不差的，等闲一两个人也近不了。”

    冉季秋“唔”了一声，面上不显，心却颇有些失望。若是他也能像柳应这般厉害，往后柳应就不会为了保护他而受伤了。

    平日里见冉季秋对柳应格外照顾，五福面上不显，心里还是有些泛酸的，不过经了今天这遭，他就再也升不起来攀比的心思，也再不敢起嫉妒的念。

    练武之人五均超常人，这么近的距离，岂不是连小少爷的呼声都清晰可闻？

    柳应瞧了他一会儿，忽然问：“少爷说的话，我何时不曾听过？”

    李云戚顿时变，连连摆手，“可不敢让夫知。”

    片刻后，柳应转走去东厢，一门就见自己不多的件正稳稳妥妥地摆在外间，榻上的被褥显见得也是新换的。

    柳应想了想，：“学武要打熬骨，五六岁就要开始苦练，少爷已经过了年纪，只能学一些简单的。”

    柳应看着他匆忙的背影，角的线条微微柔和，转回房。

    天已晚，两人说笑一回，李云戚便告辞离去。冉季秋将他送门外，一回就撞上一副大健壮的躯。

    李云戚前一亮，嘴：“这个好！既然简单，那我也和秋弟一学学。”要真学得像柳应这样固然好，但他又不是要行侠仗义，真要说起来，学了武功只要比一般人厉害，蹴鞠、打架时不落风便可。

    “啊？”冉季秋愣了一，随即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刚刚跟李云戚说的话，面上微，意识撇开目光，小声：“……你不听话的时候难还少么？”

    他倏然刹住脑里的念，耳霎时红得能滴血来，急匆匆地扔一句，“我、我去给母亲请安。”转绕过柳应，火烧火燎地往院而去。

    他生气时不让柳应跟着，最后还不是跟了？冉季秋一边想着，一边在心里列举，脸颊不由得微微鼓起来：不让柳应伺候，最后还不是伺候了，不让柳应再亲他，最后还不是……

    一念及此，柳应顿时有些心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