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季秋眨了眨睛，摇，“不疼。”

    不知在黑暗中等了多久，他的都快僵成一木的时候，终于，一缕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棂照|来。天边渐渐亮了起来，帐的光线也慢慢的明亮起来。冉季秋仰了仰脖，视线上移，看到了一个冒青胡茬的。

    “……”冉季秋瞪着趴在柳应怀里，缓缓僵直，脸孔连带脖颈都是火烧火燎，万幸这是在黑暗中，就算柳应这时候醒来也看不见他的脸。

    昨天的青已经消退，留了青青紫紫的印记，衬着白皙的肌肤，看着颇有些瘆人。柳应盯着看了一，角就拉成了一条凌厉的直线。

    柳应俯在他膝盖亲了亲，将翻来放好，握着他的脚重新被窝里，这才抬起来，哑声，“不丑。少爷哪里都好看。”

    便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五福的声音传了来：“柳……”他似乎迟疑了一，带着一丝不确定小声喊，“柳、柳老爷起了么？”

    冉季秋顿时不敢动了。柳应稍稍松了怀抱，低看了看怀里的少爷，低声问：“还疼么？”

    柳应的就像他的人一样，得很是刚，棱角分明的模样，英气人。冉季秋看了一会儿，只觉得他有胡茬的也好看得不得了，看得他很想去摸一摸，亲一亲。

    柳应瞧了一就赶放衣裳，重新用被把他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他只穿着单衣，也不怕冷，就那么隔着锦被抱住小少爷，半晌，沉声：“往后，再没人伤得了你。”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稍稍动了动，试图用额去蹭一蹭。只是，还没等他如愿以偿，柳应就收了手臂，略微沙哑的声音随后响了起来，“醒了？”

    冉季秋裹得像个蚕蛹一样，手指扒着被窝好让睛来，看着柳应小心地把他的挪来一，卷起查看伤势。

    有柳应在，原本也没人伤得了他，而他昨日心灰意冷，冲动之和柳应在祠堂里拜了祖先，还违逆了母亲，如今也不知还能不能回去，恐怕母亲连罚都不愿意再罚他，受伤之说更无从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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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季秋觉得脸上有些发，整个人默默地往被筒里埋了埋。

    冉季秋等脸上的度稍稍退去，这才乖乖地翻趴在床上。柳应揭开被，寒气蹿来，他不觉打了个寒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冉季秋不安地动了动被他握在掌心的脚，小声问，“很丑么？”

    柳应知他心里不好受，只是他不擅安，只好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发。

    “……”柳应的手顿了一，旋即一言不发地披衣

    冉季秋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低低应了一声，心底却有些黯然。

    “我看看。”柳应说着，就着这个姿势慢慢挪被窝，一边退去，一边就掖好了空来的边角，以免清晨的寒气钻去。

    柳应又凑上来，：“我瞧瞧背上的伤。”

臂原本放在侧，睡着睡着就掉了柳应和他之间的间隙，方才挪动手指时，指尖传来的有一丝异样，似乎碰到了一……不太寻常的东西。

    接着，或许是他的小动作惊扰到了柳应，男人意识收手臂，将他抱得更了一些，没了手臂的阻挡，两人的亲亲密密地贴在一，那异样的觉也就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