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应放开他的手，拈起一颗金丝枣抵在小少爷的间，待看着冉季秋启，粉的小将枣卷去，他才收回手指，垂看着那一颗颗泛着诱人光泽的枣，手指轻轻捻动，似在回味那柔微的。

    他突然生一冲动，想将过去的自己剖开来，完完全全地展现在小少爷的面前。微一踌躇，他垂，“实则，他们说的倒也没错。”

    冉季秋不明所以。

    柳应抬望着他，，“我从前，还没来到这里时，确然过一段时间的山匪。”

    冉季秋睁大了睛，他呆了一会儿，声音微颤，“你、你为什么要去山匪？”

    柳应停顿了一，问他：“少爷，你怕我么？”

    冉季秋轻轻了一气，行抑制住心底的震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那，你杀过人么？”

    柳应瞧着他，缓缓摇。冉季秋松了一气。

    柳应见他手指微微颤抖，摸了摸他的手，这才发觉他的指尖有些冰冷，不由暗暗后悔。

    当年冉仲辉赴京赶考，就是因为路遇山匪丢了命，这对冉家人而言，不啻于一难以愈合的疮疤。他即便要剖白过去，也应当用一个更加和缓的方式，而不是这样没有任何铺垫地说了来，勾动小少爷的伤心事。

    他握着冉季秋的手，神严肃，半是解释半是承诺：“少爷放心，我柳家的儿郎，枪亡魂只会是匪类异族，绝不会沾染上无辜百姓的血。”

    冉季秋沉默了片刻，忽然抬起睛，“你从未对我提及过去，就是因为这一段么？”

    柳

    应知小少爷心思捷，能猜中他的心思并不奇怪。他迟疑了一，：“一开始是为了隐姓埋名，故此从未提起，后来……”后来他对少爷起了见不得人的心思，又知冉仲辉去世的缘由，这话便说不了。

    也是直到现在，他因小少爷对他的心疼而心生悸动，才会一时冲动把这件事说来。但既然说了，他也就不再遮掩，索都说了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