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对实诚

    “这是我临摹的九哥之前画的画，还有字帖，”傅衍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激动，“九哥特别厉害，我都学不像，到底不如就你。母妃也常常夸你，说你是天上的文曲星凡，是这人间承受不住你。还夸云皇贵妃，说她的琴音是天籁之音，可惜如今只给父皇弹。”

    真好，傅知玉慢慢地转过了，非常满意现在的状态。

    傅知玉：“……”

    但再往后，排位就变了。

    为母则刚，她不能让自己的儿在外因为自己丢脸。

    所以傅知玉虽然不喜这个场合，但是在其中观察到的事让他到兴。而且，这是妃聚会，谢恪还是要避嫌，他必须守在外面，终于不用忍受他那过于烈的视线，也让傅知玉觉得放松很多。

    人齐的，连平时见不到的皇后都来了, 她手上还拿着一串佛珠，一样没吃东西, 上半几乎不动, 除了手指在缓慢移动着手上的佛珠,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尊菩萨。明明和清元帝坐在一张椅上面, 两个人都坐地很远，是貌合神离夫妻的写照真实。

    这么多人中间，还是傅燕然的变化最大，锦衣华服，少年得意。他似乎注意到傅知玉的光，转过来，朝傅知玉微微地笑了一，傅知玉也不慌，回了他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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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青彦开始觉得慌张，试图从皇中培养新的势力，以期重新达到自己理想中的那个平衡。但是他在天平里面加的砝码越多，天平就会摇晃地更厉害。

    宴会快结束的时候，各妃嫔也渐渐开始离席了，傅知玉没想到的是，对面坐着的傅衍希趁着这时候蹭到自己边来，偷偷地在桌底给自己了一本书。

    意嫔之后，人就多了起来，嫔位有七八个，之后就是贵人、人等等，闹闹的，已数不清了。傅青彦的妃嫔人数一直在变化，傅知玉也没仔细计算过现在有多少个。

    她带着儿很快搬了芮轩偏殿，住了离御书房不远的琴意小筑，意嫔看着和以前相比也大有变化，低和傅燕然说话的样优雅地很，举止之间也不像之前畏畏缩缩，倒是有几分游刃有余了。

    傅知玉疑惑，小声问他：“这是什么？”

    妃位之是嫔，以新封的意嫔为首，她就是傅燕然的生母，之前的芮轩的赵人。傅燕然受了皇帝的重视之后，她自然也跟着一起飞升，只是她实在太低，从人一跃为嫔已经算是奇迹了。

会很难推掉, 只能来了。

    一次在坐在这么前的位置，阅妃脸上却没有丝毫表，她低在和十一皇傅衍希说话，看起来好像很严肃，但是傅知玉听到一两句，他们两个分明在讨论《清明录》中关于外草原的描写是不是过于华丽有堆砌辞藻之嫌；文妃在她一的位置，给呀呀叫着的十六皇喂米糕吃；岑妃在她对面，带着五皇和几个女儿，这三个人就是全妃位了。

    闹是很闹的，桌上的吃也很丰富。但傅知玉和娘亲明刀在来之前已经用过很好吃的一顿饭了，来了这里之后就吃不了, 他只拿了一果, 就开始不着痕迹地观察宴会里的人。

    再往，一边坐着太后，另一边坐着太傅凌霄，傅凌霄的斜对面自然就是自己和娘亲, 之后便是薛贵妃及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