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甚至还破他天神的秘密。

    如此说来, 苏云锦早在上一世便知他天神了？

    细思极恐！

    萧衍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忍不住微微颤抖：上一世我为了补全天神, 不惜向他痛杀手。他既知我有天神, 定然早料到会有这一天吧？

    所以当时, 难当时，他是……故意输给我的？他为了我的天神, 为了成就我, 不惜牺牲掉自己的生命？

    而且，直至死亡都未向我坦丝毫！

    你到死, 都未向我袒心意, 到死也要把我蒙在鼓中！

    苏云锦, 你……疯了吗？

    你为我这么多，真的值得吗？

    尘封千年的前世记忆距离现世太过遥远, 遥远到萧衍拼命回想, 仔细去想, 都想不当时苏云锦死亡时的神。

    绝望，肯定有的。还有其他吗？

    萧衍忍不住闭上睛，千年前的记忆涌上心……

    那是在一片秋风萧瑟的旷野，苏云锦千里奔逃，终究止步于悬崖峭……是的，又是悬崖。

    当时苏云锦的修为已经达到蜕凡境大圆满，小小悬崖自然困不住他。然而，他面临的是早已凝神境，且天神的逆天人，萧衍的追杀。

    万里追杀，止步悬崖。

    苏云锦临死前的表是怎样的？他又说了些什么？

    忘了……

    当时的他正值一飞冲天，怎会在意一小‘喽啰’的表？

    更可况，当时的他对苏云锦也有恨的。

    他依稀记得苏云锦说了一句话，但话的容却遗忘了。但那句话末尾的三个字，此刻却异常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之中：成全你。

    成全我？

    仅仅成全我吗？

    成全我的天神，还是成全我的……还是成全亦或饶过你自己？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