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如今又选了个离自己最远的位置。

    叶沧的心真实地酸了。

    他心神不宁地关注着后座，等到沈淮离开座位去厕所，他立刻站起来，坐到了沈淮的位置上。

    楚眉波原本在闭目养神，听到动静之后睁开睛，看到是叶沧，她挑了挑眉，却并没有惊讶的表。

    叶沧压低了声音，问：“眉，上次阿淮陪你去报名，你和阿淮说什么了？”

    楚眉波笑了一：“哦？终于沉不住气了？”

    叶沧：“……”

    楚眉波见状，也不再逗去，转而：“我只是和他聊了一问题而已。”

    叶沧瞬间张起来：“那……他说什么了没有？”

    楚眉波单手撑着，波一转，却突然问：“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楚眉波：“你应该知，现在国的风气也没有很开明，你们要是在一起，被外界知了，会对你造成很大的影响，甚至可能会毁掉你如今的星途，这样，你还是要和他在一起吗？”

    沈淮走过来，刚好听到这句话，顿时就停住了脚步。

    叶沧因为对着楚眉波，并没有看到他，闻言有些纳闷：“如果我的星途被毁掉，那也是我再也写不歌来，跟我和阿淮在一起有什么关系？”

    沈淮心中震，几乎意识地往前迈了一步。

    楚眉波其实是看到了沈淮朝这边走过来，才会问叶沧这个问题。在她看来，这两个男人分明对彼此都有好，却磨磨唧唧不知在介意什么，看得她这个旁观者都着急了。

    之前沈淮没有说，但楚眉波却隐隐从他的表中猜测了原因，这才会趁机问叶沧。

    发现叶沧要往后看，楚眉波立刻追问：“可是你如果再也无法踏上舞台呢？你难不会怨恨吗？”

    楚眉波很清楚，叶沧和她都是一类人，如果不是因为对追求的事业执着，他们不会在世间徘徊这么多年。或许沈淮也很清楚，所以他不敢拿这份去和这份执念赌。

    没想到楚眉波说完，叶沧反倒笑起来：“你担心我以后会怨恨阿淮？”

    楚眉波没说话，只是挑挑眉，证明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叶沧轻了一气，声音虽轻却很定：“如果我没有想清楚这些事，我不会去招惹他。我这个人固执，当年喜唱歌，就要一辈唱去，如今我喜他，也会一辈喜去。”

    之后，他们俩说了什么，沈淮已经听不见了。

    他退回了帘后面，他有些怔忪地着的位置，心声大的让他无法忽视。仿佛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叶沧那句话回在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