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和这样一门古老的艺术一样老去。

    镜慢慢拉远，最后只留一个模糊的剪影，如褪的老照片一般，成为一段历史。

    孟弘和四人怔怔地看着台上。

    作为这一段历史的见证人，他们跟着云绰颐，仿佛真的从民国一直走到了现代，看着当年在舞台上意气风发的须生之皇，也无法抗拒岁月的侵蚀，心中一酸，竟然忍不住泪。

    而就在这时，戏院四周的大灯突然被打开。

    于导大喊一声：“卡！”

    随后才和工作人员才纷纷走来：“几位老师辛苦了！”

    四人还在怔愣中，反倒是傅丞首先离来，迎了上去：“于导。”

    于导一个个和他们握了手，却顾不得寒暄，朝着后台：“我们的大功臣呢？眉丫，卸了妆快来，我们去吃饭。”

    没过一会，楚眉波便卸了妆，穿着羽绒服，清清地走了过来。

    见到她的模样，傅丞大吃一惊：“她就是云绰颐的扮演者？”

    于导哈哈大笑，显得与有荣焉：“是不是乎意料的年轻？——我跟你们说，眉丫现在还是个中生呢！”

    他这话一来，对面这四位嘉宾都是大吃一惊。

    邱杰嘴快，忍不住：“怎么可能！她在戏里的表现，至少得有三十岁了吧！”

    孟弘和等人没说话，但看表也是认可邱杰的话。

    毕竟戏中的云绰颐没有半分稚，就那气场，没个几十年的磨练怎么可能得来！

    师任听到他们的话，笑起来，说：“别说你们，我一开始也不信，不过小眉还真是中生，录制开始之前，她还在后台写卷呢。”

    楚眉波：“……”

    孟弘和惊叹地看着楚眉波，其他三人表各异，尤其是傅丞的表最是复杂。

    傅丞天赋极，他也一向自负于此，却没想到竟然碰到了一个比自己天赋还的，她才十几岁？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演技，以后岂不是更不得了？

    虽然楚眉波是个女演员，但傅丞还是觉到了的危机。

    正在这时，沈淮走了过来，于导连忙招呼他：“小沈，一会一起去吃个饭。”

    沈淮将围巾递给楚眉波，才抱歉：“多谢于导，不过我一会还要赶飞机回中京，恐怕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