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渊摇摇：“没有，我觉得好看的。”

    他恍惚想起了之前邀请郭文渊来看试镜的那一幕，莫名地似曾相识，这让他有自己被路了的觉。

    谢导：“……”

    副导演：“…

    没想到，郭文渊听他这么说，不仅没有生气，反倒一脸惊喜：“真的吗？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郭文渊却意犹未尽：“当然，除了女演员，助演的表现也有些浮夸……”

    “她的泪是为了悼念这一场无疾而终的，但她的神却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样的儿女可以属于任何一个女人，却唯独不应该是程砚心。”

    他这话一，原本毫不在意的谢导却有了几分兴趣：“接着说去。”

    反倒是谢导，不仅笑容，还慢慢地鼓起掌。

    副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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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导也分不郭文渊到底说的是实话还是反话，只能又：“郭总有什么看法，也可以说说。”

    谢导：“……”

    谢导虽然讨厌投资人外行指导行，但他毕竟在电影圈里混了多年，也不愿惹怒了投资人，好歹还是要面上功夫的。

    副导演：“……”

    郭文渊直起背，将衬衣的袖往上捋了捋，一副要大一场的模样。

    谢导：“小陈！”

桌上，回就看见郭文渊手里拿着同款的保温杯，小小地喝着枸杞茶，那神态，跟公园里纳凉的老大爷没啥区别。

    郭文渊说完，现场的工作人员都愣住了，连与他相熟的制片人都不敢相信这是他说来的。

    见郭文渊还要接着说去，副导演也忍不住了：“郭总，您看起来对演戏很有研究，要不一会您上去试试？”

    反正也只是试镜，应该……没问题吧。

    负责助演的副导演：“……”

    等等，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对方却仿佛已经了状态：“小陈，帮忙叫一开始。”

    郭文渊惊讶地看着他：“我可以说吗？”还不等谢导表示这只是客一，他就兴采烈地自己接了去，“那我就随便说两句。”

    副导演被剥夺了助演机会，憋着气去隔房间叫翁甜过来。

    “就拿男女主角对手戏那一场来说吧，这几名女演员的哭戏都好的，可偏偏这一场戏，哭才是最不重要的。”

    郭文渊也不客气：“我是没有看过剧本的，但《红伶》这本书我看过，对于程砚心来说，最痛苦的并不是和周汉宸分开，而是她知，这一次分开就是永别，从她决定利用自己的份协助抗日的时候，她就已经好了牺牲的准备。”

    于是，他转过，笑容可掬地问郭文渊：“郭总看得无聊了吧？”

    谢导见副导演愣住了，也跟着他转过，就看到郭文渊，这才想起来，他竟然把投资人晾在一旁晾了半个小时。

    不过说去的话泼去的，谢导也不好再让人闭嘴，反正只当他是胡言语，过耳不过心就好了。

    翁甜走来，就发现助演的人选换了，还愣了一。

    郭文渊也丝毫不给他反悔的机会，自己去找了场务，拿了本剧本，就坐回椅开始细细看起来。

    副导演委屈地看着谢导，谢导了额，觉得今天的试镜过程简直如似幻，偏偏这话又是自己人说来的，于是只能无奈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