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奚和光突然把他

驾驶位：“你放首歌。”

    他起就走，官城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快要走自己的视线，官城赶追上他，从后面攥着他的手腕：“你发什么疯？”

    对面简单说了几个字，官城挂了电话，没过一会儿，一声提示音响起，官城低，不知看了什么，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面无表：“奚和光。”

    他是不是让厨师在盘里抹毒了！

    “你十七岁到十九岁一直在监狱里，狱原因是故意伤人，被判了三年，减刑一年，是真的吗？”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的事你不要？”奚和光的表是罕见的冷，“是，你查的对，是真的，我那两年确实在坐牢，还有别的事吗？”

    他还提防着官城在骗他，说不定又要带他来见什么人，否则把自己打扮成这样什么？但官城还真的没骗他，晚饭果然只有他们两个人。

    官城帮他切了排，奚和光警惕地说：“你先吃。”

    “是真的吗？”

    过了会儿，官城又说：“能确定吗？”

    官城打开音响，放的居然是《悲怆鸣奏曲》。

    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官城嗯了一声，慢慢地抬起来，看着奚和光。

    他现在再听这首曲，只会觉得讽刺，因为人生往往是以虚伪的温馨开局，以无边的黑暗和痛哭结尾的。

    奚和光忐忑不安地开始吃饭，官城表冷淡，还真的一句话都不和他说了。

    奚和光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的江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所以官城把他打扮好了叫来，就是为了和他一起看风景吃西餐？

    “……”官城说：“吃饭，不要说话了。”

    “你是不是给我毒了。”奚和光张兮兮地说：“你以前从来都不搭理我的，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我害怕。”

    但都是过去而已。

    “嗯？”奚和光眨眨睛看他，“什么。”

    熟悉的旋律一般涌来，奚和光猛地陷了回忆里，他从前最喜弹这首曲，心不好的时候就反复弹几次，从伤悲怆的第一乐章，到温馨的第二乐章，再到明快却躁动的第三乐章，他的心境也会随着曲变化，他当时心想，也许人生就是如此，从痛哭开始，过程中夹杂幸福与躁动，结局却往往是好的。

    奚和光放了叉，沉默半晌，才轻声说：“你查我？”

    “嗯？”官城看看他，“怎么了。”

    “我发疯？”奚和光的白上浮一红血丝来，似乎要忍着才不失控，“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的事就是和别人都没关系，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直到他的手机响了，官城掏来，了通话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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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和光！”官城也动了怒，“你七岁就开始拿奖，别的孩还只知玩儿的时候你就已经去国外开独奏了，这么多年的努力就是为了让你因为一时冲动毁了的吗？你那年五月份还和我们见了面，一个月之后就犯了事儿，我想问问你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冲动，让你不顾自己的前途拿刀去人？你就算不为了别人，总要为了自己家人想想吧，你当时多为你骄傲，整天——”

    见他沉默，官城问：“怎么了，车吗？”

    “嗯。”奚和光说：“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