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21世纪了，同婚在多少个国家都合法了，冰岛女总理都和她妻一起访过华……你说姚华辉是同恋，还说的这么郑重其事。”

    她“嗤”地笑了声。

    袁文星有一米七八，而姚琳不过一米六。哪怕今天来玩，她特地换了好看装扮，又踩着跟靴，这会儿也比袁文星低了一。

    但她不以为意，并不觉得自己抬看袁文星，就落了气势。

    “……该不会觉得，大家知这个消息，就不‘孤立’你，改作‘孤立’他了吧？”

    姚华辉一怔。

    他神复杂，看着姚琳，还有那几个姚琳后的女生。其中有与他一个作业小组的同学，这会儿注意到姚华辉的视线，对方先是愣了愣，随后朝他。

    然后趁袁文星说不话、姚琳又暂且没文的时候，接：“向是你自己的事，和我们没关系。”

    姚华辉陷更的怔忡，但还是意识挑了挑，当一个笑。

    “当然，认识到自己的向，就要对自己、对其他人负责。”姚琳转向他，“我是没想到，21世纪，大学生，还有人拿向文章。”

    说到后一句，她瞥了袁文星。

    “不是‘人品问题’，而是别取向。”

    “袁文星，我现在真的很理解。不你在宿舍了什么，但能落到今天这样，没人搭理，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袁文星僵在原地。

    他像是看到自己的期许、自己想见到的画面，在前瓦解、破碎。

    他难以置信，如坠噩梦。

    “钟奕，姚华辉。”姚琳又，“你们愿意满足一我的好奇心，哦，还有其他人。”她转了个，看着后的朋友，还有楼梯上、拐角，几个听到这边动静，赶过来准备“劝架”的同学。

    姚琳：“……告诉我们，袁文星大一的时候到底了什么吗？”

    她起先是看姚华辉，而姚华辉又去看钟奕。

    其他人便明白了，先前的矛盾，在钟奕和袁文星上。

    在众人的视线中，钟奕慢慢看了事件的另一个主角。

    袁文星已经颓然地往后退了几步，坐在沙发上，手肘撑在上，脸埋掌心。

    钟奕想了想。

    池珺在一边看着这一切，心：姚琳这个控场能力倒是不错。回问问，她有没有意向来盛源应聘。

    钟奕：“……不好意思。”他说，“我们之前和袁文星达成的协定是，我们不把他的公之于众。相应的，他搬离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