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来。”

    钟奕“啧”了声，倒是坐了，中却说：“池特助，让我加班，是要付加班费的。”

    池珺侧看他，不知什么时候，微皱的眉尖已经舒展开。他手撑在床上，凑过来，亲了亲钟奕，问：“够不够？”

    钟奕揽住他的腰，池珺一颤。

    他等了片刻，发觉钟奕没有往腰后的意思，才慢慢放松。钟奕失笑：“怎么这么张？”

    池珺耸了耸肩。

    钟奕：“嗯，之后再计费。”中这么说，视线已经在电脑屏幕上迅速阅览起来。

    不是什么大问题。

    池珺让他来看，八成是因为最近疲于应对各样试探。难得有个放心且靠谱的劳动力在边，不用白不用。

    ……

    ……

    转，到了除夕当天。

    池家餐桌上，果然一片看不见的刀光剑影。老爷在主座上，右手边是池北杨及妻儿，左手边则是池南桑与女儿池瑶。池瑶在读初一，是池珺隔了几届的学妹。辈们话语里一片看不见的刀光剑影，总算平息时，又是一片冷肃。这样的气氛中，池瑶忽然开，“小珺哥，我同学都在说，以后是要去国考SAT。我和他们讲，我哥哥是参加了国考，他们还不信——”

    池瑶皱了皱鼻。

    “我找了历年数据给他们看，他们又说，咱们学校走国考的人，都考得不好。我说我哥哥是去了京大，他们还要说，国的大学比不上国外。”

    池珺停剥虾的手，注视着表妹，听她讲话。

    餐桌上的低气压消散一些，老爷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有一双能把自己气死的儿女，一个光明正大与男人同居的儿媳，池容总觉得，自己要因为这些小辈，少活十年。

    池瑶：“你怎么看呢？”

    池珺听来了。表妹这个时候，已经在考虑自己未来的路。

    可他不知，姑姑是如何给表妹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