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谁还不知谁了。

    莫元定基本方针：“总归呢，面儿过去的去就行……的，不合，不参与，没关系。咱们要院线，要扩张、要和好莱坞拉关系，原本就一堆事儿了。池少那边，想什么，让他自己上。”

    “不兴人家分个嫡庶吗。”莫元撇撇嘴。

    与此同时，池珺：“之前我姑动静太大，盛源价跌到近年来最低。”

    而在去年，这个数字上涨到十二亿。

    早前，盛源影视的财务门已经将今年的财务报表整理来、放在池珺面前。

    莫元：“不过在池总那边，也得有个代。”让他看到，自己这边是真的有在“磨砺”池少。

祁睁着一双醉，打了个酒嗝：“唔……开拓新市场？”

    “不是啊，”有人，“池总要真把池少当亲儿，怎么会把‘那位’带在边？”

    这是最简单的法。理论讲，池珺初来乍到，而公司的会计都是莫元心腹中的心腹。短时间，池珺定然没办法在财务门安自己的人。

    这话当然会有夸张，可池珺的积蓄，在莫元浅的估量中，总不会低于八位数。

    嗯，作为集团旗的公司，盛源影视并未、也不打算上市，而是选择背靠大树、安心乘凉。

    但摸着良心说，莫元并不觉得，小少爷会真的没办法。

    人家可是着金汤匙的。过个生日，整个海城有有脸的人都要祝贺。哪怕池珺本人在京市，可送来的礼，也一样不少。江湖传说，池少的车库中，光是限量款的跑车，就有十数辆。

    莫元又在池珺面前诉苦，上到国产保护月里的可怜收，到员工要养爹养妈养小孩。一句话，态度是好的，合是没有的。

    他甚至很清楚。这个估算，实在有过于保守。

    不能过分，要准一个尺度。

    其他人相互看看，一个激灵，酒也行了大半。

    其他人醉醺醺地应着。

    祁：“咱们就成炮灰了？”

    这就很简单了。

    以过去两年为例，前年，扣除所有成本、所得税，盛源影视传媒有限公司的净利为十亿。

    莫元知，小少爷是学金。但真论及账，池珺不一定——一定不能比得上行业里浸多年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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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元等人选择了最简单的方法：从财务上，卡一卡池少的“异想天开”。

    桌上诸人面面相觑。

    池珺一一看去。近年来，营业收逐年提升。同时，由于院线增多、雇员增多，以及不可避免的通货膨胀，营业成本也在稳步增。好在，最后算来，仍是赚钱居多。

    放在池珺面前的账本□□无。

    莫元醉意沉沉，默默沉思。

    ……

    他站起，微微摇晃，：“我看啊，这是老池在和他儿龙虎斗。池少年纪大了、翅膀了，想单飞。老池那边，当然不愿意。”他皱眉，“这回，咱们可得和池少分割清楚。不然到时候，人家是亲父。等年纪上去，总有和好的时候。”

    祁莫名其妙。

    莫元一拍手：“就是这个！”

    ……

    “可现在，”池珺，“他们告诉我，没钱。”

    莫元将手上的酒放在桌面，“碰”一声，酒洒些许，在桌布上洇一片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