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早上来拜年的都是盛源的人。午才有些杂七杂八的人上来攀关系。初二的时候，我会和我妈去姥爷那边，到时候，你？”

    钟奕从善如：“我和小池总一起，去丛老先生家拜年。”

    池珺笑了：“这倒是个好理由。”

    他倾过来，亲了亲钟奕。

    和方才舞时的几个吻不同。这一回，像是在寻求庇护的小动。试探地，徘徊着，想要被人纳羽翼。

    钟奕像是看到了草原上的小豹。了雨，浑淋淋的，在裹足不前，注视着的一片幽黑暗。

    他有心疼，又觉得：池珺能这样，大约不是他方才说的那些原因……

    两人之间，始终横亘着一个问题。

    钟奕没有坦白自己的过往、重生。

    池珺也有他那份秘密。

    此前也有许多时机，摆在二人面前。可到最后，各差错，让钟奕到现在都不曾开。如今来看，似乎也不是个合适的时候。

    他安抚地吻着池珺，片刻后，远一些，仔细端详池珺的眉。

    然后提议：“要一起泡个澡吗？”

    池珺看他：“你不是洗过了？”

    钟奕吻他，说：“但不是和你一起啊。”

    池珺缓缓眨，。

    ……

    ……

    池家二楼，每一间卧室都有独立卫浴，也都装了盆浴淋浴设施。

    这会儿，浴缸里的溢来、落在一边地面上。

    池珺的手原本扣在浴缸边缘。兴许是因为太用力，在浴室的灯光，他手背仿若白瓷，上面浮着青。

    钟奕的手扣上来，温和地哄他：“放松。”

    再一将他的手掰开，压在面，与自己十指相扣。

    四溢，过了片刻，池珺忽然说：“对了……”

    钟奕轻轻“嗯”了声，尾音上扬，问：“怎么啦？”

    池珺的声音里带了笑，很快又被到支离破碎，：“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