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作上观。”

    钟奕：“这可不是什么好词。”

    池珺：“你还与我玩笑……”勉弯，“你能救我，我已经颇为惊喜，不会奢求太多。”

    钟奕看他。从前相识，池珺也很笑，脸颊上有梨涡，笑起来的时候，钟奕只觉得甜，看了便心愉悦。只是他不会直接表现。

    如今再笑，梨涡还在，却都成了难言的苦。

    他说：“你很委屈吗？”

    池珺一怔，：“没有。”

    钟奕：“你可以委屈。”

    池珺无奈：“真的没有。说到底，不过是我轻敌。”

    钟奕：“月初八，你赶不及。”

    池珺：“我的伤，多久能好？”

    钟奕：“要好，很简单。可你来的路上，一路淋雨，风寒骨，恐怕伤及心肺。半年之，不能过劳。”停一停，“换言之，半年，不能动剑。”

    池珺怔住。钟奕看他，总觉得此时此刻，池珺像是失落、难过。这样的绪相加，显在面孔上。

    钟奕便想：我不喜他这样。

    而池珺开，又问一遍：“你能帮我吗？”

    像是一样的话，却换了一个字，也换了态度。从询问，变成请求。

    钟奕回答：“不会。”

    池珺轻轻“啊”一声，仍然谢：“总归，七日前，多谢钟谷主愿意手相救。只容我在谷再住些时日，等伤势好转，我便告辞。”

    钟奕冷笑：“你还能去哪？池北杨了对你的追杀令，几大门派被授以重金，要寻你人。你一面，便会是百莫辩的局面。那些人可不会听你讲理。”

    池珺：“我总有朋友。再不济，还有丛家。”

    “只怕丛家自难保。”钟奕。

    池珺无奈：“钟谷主——”

    钟奕：“叫我名字。”

    池珺：“钟奕。”他抬，问，“你这样讲，我却不明白了。”钟奕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