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得了。”

    庆贵妃抿了茶，笑：“妹妹不要张，还能冲撞什么贵人啊。太后在慈宁，皇上现在在乾清和务府的大臣们议事呢。”

    庆贵妃这话说得甚是嚣张，意思除了元威帝和太后，连皇后她都不放在里。

    程安隐隐有些担忧，上辈城破，好像皇上并没有带着庆贵妃一起逃往襄城。这事她还是跟着刘志明去城西门的路上时，听刘志明说的。

    当时刘志明说起庆贵妃的气很是不屑，冷哼一声：“以侍人就是如此场。”

    后来城破时，他能毫无顾忌地扔程安，除了程世清已病逝外，还有庆贵妃也失的原因吧。

    程安那时已经成了个无依无靠的普通妇人。

    现在，她看着眉飞扬的姨母庆贵妃，暗自叹了气，这日看似鲜着锦，实则烈火烹油。

    好在时间还，现在自己人小言微，待大几岁，就可以慢慢劝解姨母。

    女太监开始上菜，准备午膳。

    程安母女每次来，庆贵妃都要置办各吃，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一珍馐佳肴似地端了上来。

    庆贵妃笑，“就咱们四人，没外人，成儿就在学堂用午膳，咱们就随便用。”

    这还叫随便用？程安望着满满一大桌菜，觉还没吃就饱了。

    平日里程世清也尽是捡着好东西给她，更别提吃。那是只要听说过什么菜名，再稀罕都要给程安去。所以程安并不馋。

    用完膳，几人漱洗后，庆贵妃递了个给程冯氏，“婉芬，你把学的事告诉小安吧，看她愿不愿意。”

    程冯氏笑着，转对程安：“小安，皇上要庆去上书房和皇们一起学字念书，你可愿意庆的伴读，跟着一起念书？”

    这事程安上辈也经历过，她拒绝了，因为当时她觉得女儿家念书没用，能识字就行了。

    程世清更是纵着她，虽然他也想程安能多多识文断字，但是程安不想去，他也不会勉。

    “算了算了，不去就算了，女儿家读那么多书也没什么用。有我这个爹在，谁还敢因为她识字少就欺负她？”当时程世清是这样对程冯氏说的。

    然而和刘志明成亲后，因为她只开了个蒙，读过女德和三字经，好几次被刘志明拿来和程芸儿比较。

    程芸儿在程家的家学里跟着先生学了几年，很能顺景地作几首风雪月的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