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一声短促的轻呼, 随即望着自己的裙。

    “怎么了？”秦湛张地询问，大踏步过来，顺着程安的视线, 蹲去看她的裙裾。

    “裙被什么挂到了。”程安懊恼地看着裙裾上被刮破的一小。

    “伤到了没有？”

    “没有, 就把裙挂破了一。”

    赵小磊左右看看, 把程安旁边的一把椅拖了过来，“这椅背后居然有铁钉冒在外面, 这是什么破酒楼啊, 还好挂到的是裙, 没把人挂伤。”

    “铁钉？我看看。”秦湛伸手接过椅, 拿在窗边, 对着光仔细查看那枚冒的铁钉。

    铁钉已经生满了铁锈，尖端还染着一层暗红。

    秦湛将椅凑近鼻端, 轻轻嗅了嗅。

    这是血迹，而且还算新鲜，应该就是前几天沾染的。

    秦湛突然就想起了吴远宽上那伤，照度和伤的形状, 极有可能就是被这枚铁钉所挂伤。

    “掌柜，你们当晚有没有听到斗殴或者争吵声？”秦湛抬问门的掌柜。

    “赵三娃！”掌柜对着前面就是一声大喝。

    “来勒！”随着声回应，一名年约十六七的小二跑了过来。

    “赵三娃当晚招待的这间房，大人有什么可以问他。”掌柜对着秦湛一哈腰, 又转询问赵三娃，“大人问你，十四日晚, 这个房间可有听到斗殴或者争吵声？”

    赵三娃努力回忆后摇回答：“没有，那晚这间房很安静，开始我一直站在外面伺候茶，只能听见偶尔有举杯的声音，没有争吵或者打斗。后面可能要说什么重要事需要避人，就大声叫我离开，于是我就走了，直到结账时候客人才唤我去。那时候就只剩一位，另一位想是已经从后门离开。”

    秦湛听完，立即就蹲在地上仔细查看起来，然后在一侧的桌，看见地面上有两滴暗红的血迹，已经涸。

    “怎么了？是有什么发现吗？”秦禹平几人也围了上来，围着那两滴血迹观看。

    “大理寺仵作验尸的时候，我也在旁边看着，吴远宽上有一两寸两分的新伤，有铁屑，应该就是这枚铁钉划伤。”秦湛注视着那两滴血迹，缓缓回答。

    “恩？那怎么了？和他死有关系吗？”王悦不解地问。随即又慢慢睁大了，“难说这铁钉有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