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手抱一手摸着，左右打量，“真是秀外慧中。”

    见秦湛带着满颤巍巍的红黄粉绿，双发亮地望着自己，程安好险才忍住没有笑声来。

    见她如此慌张，秦湛嘴边慢慢牵起一个促狭的笑，“还调吗？”说完，伸手把那几朵小又在她鬓边。

    瞧着他两边耳后的鹅黄和粉红，映衬着那张邃锋利的脸庞，忍不住暗自发笑。

    程安顿时止住了笑，满面通红地呛咳了几声，赶四看有没有被其他人瞧见。

杀的杀，放的放，李以城是带人，就在午门被当众斩首。”

    秦湛听闻后沉默片刻，“那李山应该被放了吧？”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飘忽的念，稍瞬即逝的瞬间被她抓住，“对了，吴远宽不是在北城画地貌房屋图册吗？如果找到那本册，是不是就可以知他当天在北城哪里？”

    静谧间，只听见上的树叶窸窣作响，不时有鸟儿啾鸣着飞向远方。

    “是的，李以城被杀以后，他的家人都被放到了黔西。说李山会一直留在那里，不知为何，竟在咸都了一名都尉。”

    “是的，怎么了？”林少卿见秦湛就那么两句后便没了文，忍不住声问。

    程安在秦湛说话的时候，就把手上的几朵小悄悄到了他的鬓边。

    照在上，让人像是醉了一般不想睁。

    秦湛像是被惊醒，猛然回神摇：“没什么，走神了。”随即抬看着林少卿，“照李山的背景来看，他杀害吴远宽并不简单，必定还有其他原因。”

    秦湛重新闭上，拿手挡在脸前叹息：“如果能知他的位置就好了。”

    秦湛许是见到她那奇怪的表，心中有异，伸手在自己上一摸，慢慢拿几朵来。

    “六年……六年……他被放的时候才9岁。也就是说，他在黔西那苦寒之地呆了十年。”秦湛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发怔，神晦暗不明。

    程安坐在旁边，把玩着手里的几朵小，“那我们就要搞清楚事发那天，吴远宽在北城到底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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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少卿仰靠回椅背，闭目着额角。

    程安见他盯住那几朵小满脸惊愕，忍不住放声大笑。却被秦湛一把扯怀中，迅捷地在她脸上重重吻了几。

    “了什么……了什么……北城人不多，都问不来谁见过吴远宽，就算有人见过也本没有在意。别说知他了什么，连他当天在北城哪里都不清楚。”

    秦湛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翻坐起，“看图册最后一张画的是什么？”

    光穿透他的指，斑驳地落在脸颊上，的鼻梁给侧脸画一的影，带着几分不常见的柔。

    “会是什么原因呢？他到底因为何事非要杀了吴远宽？”荔湖边，秦湛仰面倒在草地上，用手枕着，嘴里还嚼着一条草。

    说完看看天，想起自己还要去接程安，便拿着那张纸向林少卿告辞，上了车匆忙离去。

    “他已经了六年的都尉，因为表现平平，虽不曾犯错但也未受到重用。据他的同僚说，他平日里为人本分老实，待人亲和，这次了这桩杀人案，他们都觉得很吃惊。”

    又在周围安上两片绿叶后，索也静心来一同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