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接着缓缓吐了几个字：

    “要吗，你野心太大，志在鲲鹏。”

    叶铭凯听到这里，浑冰凉，一颗心犹如坠谷底，瞬间汗如泉涌。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把重重磕在地上，大声说：“皇上，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只想效忠陛，万死不辞。”

    书房里一时静默。

    “朕不在意臣有野心，有野心才会更好的事。”元威帝不置可否，半边脸隐藏在影里，“只希望如你所言，对朕一片忠心。”

    “朕喜那些野心的臣。从他们每天跪伏着的影，和那看似恭顺畏惧的神里，朕看到的是遮挡不住的企盼和渴望。”

    “朕能赐给他们想要的，只要他们能朕想要的。”

    “叶铭凯，你想要的，就要拿忠心来换……”

    “本来，还想让你多在工呆几年，再打磨一。利鞘，锋芒必显，对你不是件好事。但是来不及了……”元威帝叹息了一声，对着后面摆了摆手。

    “朕任命你为兵侍郎，再过些日，你便去宁作边替朕督军。”

    叶铭凯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闻言埋着大声回：“臣叶铭凯遵旨。”

    “你这次去宁作，除了督军以外，还要办好一件事。”元威帝慢慢转，冰冷的目光漠然直视着前方。

    “监视冯文直，并查清他这些年，和其他人的一切往来。”

    第49章

    程安回到尚书府已是午时分, 在木廊上遇到迎面而来的程冯氏。

    本以为要挨一顿好骂，没想到程冯氏只是看了她一，“准备用晚膳了。”然后就神恍惚地往饭厅走去。

    娘这是怎么了？程安满心疑虑却不敢言询问, 只静静地跟在后。

    得大厅, 只见桌上已经摆好了腾腾的饭菜, 程世清和程涧都已在桌前坐好。

    程世清似在发愣，听到程安的脚步声才醒过神, 左右看了一清清嗓, “开饭吧。”

    程安没有看到杨芝的影, 在桌前坐后, 奇怪地问了声, “嫂嫂呢？”

    程世清和程涧都没有回答，只是埋扒饭, 厅一片静默。

    程安不由疑惑地看向母亲，却见程冯氏手里端着碗，睛虽然盯着饭桌，人却怔怔地坐在那里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