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兵带得有模有样。曾经的莽撞浮躁沉淀来，隐隐有了一大将之风。

    赵小磊和王悦也开始参与秦湛的军防布置, 整天骑着围着城墙观测, 为他谋划策。

    特别是赵小磊, 只要闲暇来便带上几壶好酒，要吗去找津度府的那群谋士, 要吗同营里的老兵们谈天说地, 学到很多排兵布阵的和临阵杀敌的实用方法。并参照津度府现状人数, 制定了一针对草原上拼刺的作战方式。

    只有秦禹平。

    当秦湛他们在府商议时, 他就躺在院里的榻上。在外巡视地貌时, 他就躺在一碧如洗的草地里。在校场排演阵型时，他就躺在撑着华盖的摇椅上。

    里还振振有词：“你们辛苦奔忙不就是让人过安稳的生活？我要不过上, 你们岂非白忙碌？”

    随着天气渐渐变凉，各地陆续现了前来抢掠的达格尔人。

    每到严寒冬季，羊寻不到新鲜牧草，牧民也会短缺。那时候便会聚起一小达格尔人, 在边各地抢掠，当官兵追赶去，他们瞬间就隐草原无影无踪。

    这日秦湛来到宁作将军府后，和冯文直, 程涧来到书房，很快便由这个话题商议起来。

    “如若敞开商贸来往，达格尔人便可大量卖他们的和羊, 再购买囤积过冬的粮等，那时候他们就不会因为熬不过冬天而前来扰百姓了。”程涧双手抱，缓缓转动着僵的颈。

    冯文直叹了气，“谈何容易，达格尔和大元从前朝开始战，直到如今也是战火不断，谈了屡次都没有谈来。”

    “老族阿日斯兰前不久死了，接替族之位的是他儿达日嘎赤，我想去试试。”良久，秦湛突然开。

    冯文直想了想：“达日嘎赤我倒听说过，正值壮年骁勇善战，是阿日斯兰的二儿。据说此人聪明练达，很有远见卓识，比他父亲要得多。如若去和他谈，也未尝就谈不来。”

    “本来我该同你一起去，但是昨日收到咸都来的消息，让我即刻动回都述职，所以就不能同去了，此行你可要多带人手，不可独自前往。”

    秦湛赶应。

    程涧突然想起一件事，对冯文直说：“外公，之前小安就让我转告你，回都时切忌骑，要乘车，说是一名云游僧天机告诉她的。”

    冯文直怔了怔，“小安真这么讲的？”

    “是真的，她说得特别认真。要不外公您就听她的，别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