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边服侍，你想怎么都行，何必一定要立为正妃——渊儿，你有没有想过，若……若他真成了你的王妃，你还怎么去争那个位置，总不会还要妄想立他为后吧？”

    穆承渊：“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父皇虽对皇兄心有不满，却仍未到要易储的地步。儿臣的确有儿臣的计划，可是一旦儿臣手，父皇便能得知儿臣有争储之心，很难再对儿臣存父之，届时不输赢，儿臣都会遭父皇厌弃。承想坐收渔人之利，承沁也另有打算，他们都盼着儿臣与皇兄斗得两败俱伤。母妃，儿臣其实争也是输，不争，也是输。”

    他说起穆承沁之母夜贵人往他府里钉，穆承派人打了皇帝微服的计划，焦贵妃不寒而栗，连声：“渊儿，怎会如此？”

    穆承渊：“因为儿臣如今之地位，已与皇兄旗鼓相当，皇兄只要被动一动，儿臣第一个就是众矢之的。若儿臣再有有力的妻族，更会让父皇不安，让皇兄不安……为今之计，儿臣需要略退一步。

    焦贵妃：“你所说的退，莫非就是立如铁为正妃？”

    “没错。”穆承渊不慌不忙，“立他为正妃，便意味着儿臣不会得妻族相助，也无所谓嗣。父皇并不希望儿臣与皇兄争，只有这样，他才能对儿臣彻底放心，以为儿臣无心帝位，才能冷静公平地看待儿臣所的一切，儿臣的把握反而更多一些。”

    睿王分析得清楚透彻，皇帝是何态度焦贵妃也明白，睿王生辰时皇帝亲临睿王府，仍不忘当着她的面告诫睿王兄友弟恭，儿只有一次机会，说白了就是以退为，可是一定要靠娶男妃才能达成吗？

    不一定，可这却是最直接了当又不刻意的方式。

    焦贵妃叹了气，：“是本不争气，委屈我儿了……”

    若她是皇后，她的渊儿生在中，何必要受此等委屈？

    穆承渊笑：“母妃何此言？小铁慧黠机灵，儿臣很是喜，一都不委屈。”

    “好。”焦贵妃疲惫地，“那侧妃你瞩意何人？”

    正妃是男不能生养，即便侧妃生再多的孩，都只能是庶了。不过往后日还，中意的庶也还是能抬举成嫡的。

    “母妃。”穆承渊提醒她：“儿臣既决定走这一步，侧妃也一样不能松，否则关于正妃的安排岂不是白费？儿臣自有主张，还请母妃不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