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皇后与顾卿雅的陷害，也只能有那件事了。当时太对太妃不闻不问的冷漠态度，也让皇帝心惊。

    如铁：“其实不论休妻还是和离，对女来说都会很艰难，她们名声尽毁，甚至可能一辈都嫁不去，若非有苦衷，怎会轻易就选择和离？尤其皇嫂嫁给了一国太，和离了，皇兄仍是太，皇嫂却什么都不是了，受到的责难远比寻常人家大得多，若不是真的过不去，她怎会毅然舍弃一切？所以依儿臣看，皇嫂对皇兄是真的死心了。”

    “……嗯。”

    皇帝也记得太妃曾言，她已心如止。皇帝虽同太妃的遭遇，也替太妃说过话，他仍是偏向太妃不论怎样都留在太边。

    皇帝：“过不去，分居两也未尝不可，为何非要和离？”

    “恕儿臣直言，儿臣知一些被丈夫毒打的妻，哪怕想尽了办法不住在一起，妻仍是会挨打，即便分居了，丈夫仍是可以理直气壮找上门，没有闹人命之前，即便是府衙也不好手，因为他们还是夫妻，世人皆以为，这不过是家事。痛不在自己上，都觉得和为贵，可若是丈夫如此殴打陌生人，府衙会置之不理吗，人们会袖手旁观吗，难妻的竟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了吗？”

    “皇兄并不在乎皇嫂，既然他们之间已无，何必非要假装仍是夫妻。对皇兄来说，只是一纸和离书，也许还会被百姓小小地议论一阵，但是对皇嫂来说，却相当于重新给了她一条命。父皇，儿臣觉得人命比较重要。”

    如铁把想说的都说了，停来瞅了一皇帝的脸，皇帝还是喜听他啰嗦的，如铁的观念总与大分人不一样，皇帝有些动，尤其当如铁提起痛不在都觉得和为贵、人命比较重要时，他无端想起了陈国公最后的哭泣之言。

    老朽真怕有一天，再也见不到女儿和外孙女了。

    皇帝其实知，太后来当着陈国公的面打了太妃。也许真的痛不在，他并不能会陈国公是何受，但这份愧疚，却越来越沉重了。

    如铁小声：“若父皇的公主被驸毒打，父皇会如何？”

    谁敢打朕的公主，朕诛了他！

    皇帝明知如铁在给自己，仍瞪了瞪珠以示愤怒，如铁看着他不说话了。

    皇帝对太是拳拳父心，陈国公对太妃何尝不是，而月也是皇帝的嫡亲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