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了一筷：“知足了。”

    “知足个，”蒋三七喝可乐像上了，神迷离沧桑了起来：“别知足，兄弟，路还着呢。”

    “成，”钟鸣举了举自己的半杯柠檬，笑：“路还着呢。”

    我们公司的选来找李卓一代事，自打她把我给夏夏撒手不之后，我就少见到她了，果不其然她看到我又皱起了眉，像是极不满意路择远我俩今天的所作所为。拉走李卓一的时候话里有话：“你可别什么都跟着瞎学。”

    李卓一回看我，言又止。

    我被她一句话了脾气，已然怒火中烧，对她的最后一尊重直接清零，路择远今天帮我说的这些话，我他妈能记一辈，什么时候得到你指指？

    但事实上我只能自己生闷气，总不好和女孩动手，更别说到都是摄像机。

    我把视线从她上收回来，余光看见展书佚和其他导师们还有PD坐在一桌，隔着两个过对我似笑非笑。

    我心里烦躁到临近崩溃，拿了外到门去冷风，这么几年过去第一次犯了烟瘾，在外面的走廊上来回踱步，心想路择远怎么还不回来。

    幸好节目组提前清了场，门没有粉丝聚集，摄像老师也都在里面，没空我。来的时候还碰到了谢佳琪，来找我要素材，我才想起宿舍大扫我仍然只录了半截，她只好又宽限了我一天。

    “对了，”临走前她又说：“别太在意公演时左清秋的粉丝，她们有几个嫌你总跟小路一起上班，挖左清秋的墙角，整天在微博上撕你，磕CP磕到失心疯，看姑骂不死她们。”

    我寻思这一，八成让她从左清秋和路择远的CP里彻底毕业，简单跟她了谢，说你已经忙的了，别在这小事上劳心劳力的，不值当。

    告别谢佳琪没多久，有人从后撞了我的肩膀，我回，竟然又是展书佚。

    “想烟？”他问我，还是似笑非笑的。

    我愣了一，没有拒绝。

    展书佚把我带到他的车上。

    他开限量款的特斯拉，车如其人，看上去温和低调还环保，实际上得很，该排的气也没少排。我们俩坐去，他没开灯，就着微暗的自然光分了一支烟给我，先了自己的，再把打火机扔来。展书佚这人就是这样，一般不会帮我，但其实也没害过我，加上上次虽然我没穿，但是他在天台上还借给我衣服，我也不至于特别提防他。

    然而我太久没烟，第一就差自己把自己呛个半死，脏快咳来。

    展书佚幸灾乐祸：“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不会烟的你，没想到。”

    和他共事的那一年，我烟得极凶，后来才开始慢慢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