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变态，小时候踢球，我就三天两挂彩，心里多少觉得这是我男魅力的现，卧室墙上除了贴乐队的海报，还贴了斯塔在球场上染血的侧脸。

    我把纸片拍在他的手里，一脸骄傲。

    他不自在的抓抓发：“......那时候就很好

    路择远便把手伸过来。

    路择远许久没回应，我看他不想答，心想自己是不是又问错话，只好蔫蔫地继续和那张被撕掉一块的白纸斗智斗勇。

    第一次公演完那天晚上，他被夏夏叫走，凌晨才回，还背了个大包，当时况太复杂，忙着捋那些儿女，没工夫他都带了什么回来，潜意识里默认是什么贵重品。结果第二天打开，满满一包零和特产，我寻思他本不是被叫走谈话，没准是回乡探亲。

    我抬问路择远：“手是怎么伤的啊？”

    路择远把书摊在上，回忆了一会儿：“当时刚去，新认识的朋友在玩，莫名其妙就跟着一起玩儿了。”

    他的小指第二个关节那里，有一短短的疤，我把纸片再还回去的时候才发现，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抚摸了它几。

    他看我又趴在地上，也许是猜我在生气，便俯**来和我趴在一起，凑在我边小声说：“......因为你以前有很多朋友，我换了环境，也想试试看。”

    “理论上是这样，”我原地打翻了个，离路择远又稍微近了些，胳膊刚刚好蹭到他的膝盖，在别人里应该不怎么明显：“但是你无所谓，咱俩关系好。”

    “想想就疼，”我说：“你怎么就开始舞了？”

    路择远盘在我边坐：“没灵？”

    “伸手。”我说。

    “这能有什么假？”我皱眉，又翻回去，从纸上撕一个掌大小的方块，在上面歪七扭八写了几个字儿。

    想起路择远前不久才用这只手摸过我的脖，搂过我的腰，我就有些血脉偾张。

    他的手也很好看，并非罗冬冬式纤细修，是我偏的那类骨节分明的好看。

    我现在不饿，也没什么心思吃东西，接过来便把袋在一旁放好，继续对着我的白纸愁眉苦脸。

    “焦虑，”我把笔合起来，自暴自弃趴在地上：“连方向都没。”

    “打扰许可证？”他念完纸上的字，又把它递给我：“你得写上路择远专用才行。”

    “噢，”我一只手托着：“以前你怎么不朋友？”

    路择远把零跟胡笛和罗冬冬分了，剩的果和三明治拿来递给我。

    他正在把我的小纸片夹书里，对这个问题不甚在意：“舞不小心伤到的。”

半天还是一个字儿没动，路择远回了趟宿舍帮我拿吉他，顺便带了些吃的回来，还有那本看到一半的乐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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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嘴上说着“除了你也没人会用”，还是趴回地上认认真真把他的要求加上去。

    路择远也不看书了，俯**侧盯着我，笑了起来，确认：“真的吗？”

    路择远拿起书：“是不是不要打扰你会比较好？”

    路择远就全程把手掌伸在我面前，等，很急。

    我俩都没什么吃零的习惯，基本有1/3是周图在消耗，楚江生和李卓一偶尔也来蹭儿，但是到现在也没吃完。

    虽然这心态听起来特别直男，跟我现在的份一儿也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