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一气讲
这么多话,我齐悠扬何德何能。
但是楚江生的文笔实在是太次了,全靠胡笛帮忙补救,两人共同完成一段,也很是开心。
但是说到底,我满心去他妈的展书佚,曾经我不在乎他对我作品的评价,现在为什么不可以?
这是我第一次编曲不用吉他,倒觉得新奇又好玩。
“现在看来,”他抓了抓发,似乎有些羞于启齿:“应该还是你的影响更大一些。”
我向选打听了展书佚现在在哪儿,
着U盘走在路上,心想什么团魂,全是骗人的。
我和路择远了一整个晚上,在歌词里构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荒谬的童话故事,借一只小鲨鱼的
吻,来描述一些遗憾和来不及,后来这只鲨鱼遇到了一只蝴蝶,蝴蝶问,现在的你,你是否希望弥补过去?
这次效率极,全
改完,demo也录好,谁送去给展书佚审判成了一个新的问题。
曲游我赶不动,他跟在最后,和路择远并排,主楼前突然叫住了我。
歌词里没有给答案,怎么选择是每个人自己的事
。
之前仄狭窄的胡同不复存在,我看着手里的白纸,觉得
路重新开阔,又意气风发起来:“重来吧,重新写歌词,我们一起。”
听说隔组今天已经
了录音棚采样,大家多少都有
害怕再被打击一次,纷纷决定把我推
去送死。
好啊,他说。似乎从来不会拒绝。
我很清楚这一版哪怕变得更好理解,也决计不会是展书佚认可的风格,不仅更加自说自话,没准还会被他嘲笑幼稚。
我好像忽然找到了方向,把面前其八糟的稿纸团起来,连同我的所有杂念,一起扔
垃圾桶。
我们空了几段没写,以便其他队员自己展开,路择远默认现有的段落是我们俩的故事,特别喜
,没了第一次公演时的磨磨唧唧,顺其自然在我面前唱了好几遍。
楚江生的分很有意思,他的那一段里,这只鲨鱼什么事儿都
不好,努力了也总是被嘲笑,后来索
一只温和无害的鲨鱼,反倒其他的鱼都来和它
朋友,它的蝴蝶就问它,现在的你,还会不会再努力?
新的这一版,编曲上也了大刀阔斧的改动,曲游看了歌词跟我讨论,认为应该放弃其他冗余的
,只保留钢琴原本的音
,用最直接的声音去表达,必要的话可以让罗冬冬现场弹。
堂的,像一个伪装的清晨,而路择远的睛是
海,宁静、自然、
丽。
陈逸终于被我和路择远吵醒,混混沌沌加来。我一宿没睡,仍然
神抖擞,趁陈逸写词的空当,跟路择远一起回宿舍叫其他四个人起床,一路赶着他们回练习室。
“齐悠扬,”他说:“你那张专辑很好,因为里面你只有一首歌......所以我一直以为能成这样全是展老师的努力。”
路择远本想和我一起,我思考再三还是觉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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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游说完,埋了大楼,留
我和路择远在逐渐升起的朝
光辉中对视。
其实倒也没他说的那么好,当时我和展书佚都自我,但是比起来展书佚乖得多,公司
力放在
教我上,才给了他相对宽松的创作氛围和环境。
罗冬冬肩上突然扛起担,吓得打颤,开始专注练琴,放弃自己写歌词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