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路择远摇：“还安了她几句。”

    彩排姑且算是畅，我作为本组的唯一短板，哪怕自认还算勤奋，也只能是如今这样不太拖后的平，跟在一群舞蹈大拿后面，跟得吃力。左清秋的膝盖今天还是新开封，没怎么用过，的时候都小心翼翼，药效没过，他能走能，但明显不如以前那样用得上力气，尤其最后撑着李卓一那一，受伤的不易察觉地微微发抖，起时几滴汗砸在舞台的玻璃面板上，被灯打得反光，结果Ending Pose的时候，他竟然还能保持住标准微笑。

    回到后台补过妆，选陆续把我们带去第二现场，坐在接驳车上跟路择远聊天，才想起问问左清秋到底怎么伤的。

    蒋三七那组在我们之后彩排，跟着队友从后台来，撞上楚江生教训小李，也没联系上文，只瞥了那辆坏了一半儿的玩法拉利说：“谁偷你这盗版破车？引擎盖都没开对位置。”

    前几天送左清秋回宿舍还不当回事儿，现

    联想到他刚才关麦，我确定：“他还不让你们往外讲。”

    李卓一推着法拉利到站，被刚刚结束《cube》组彩排的楚江生逮了正着，对方急吼吼冲过来，穿着青草的背带，着和演服极不相称的音，方圆五百米都能听见他的气急败坏：“刚老师还找这玩意儿，可生气了呢，咋是让你给偷偷摸摸顺走了？”

    他们那次去的几个，都是人气选手，就算是临时行动，觉得消息来不及传播，左清秋说伤就能伤，节目组一安保工作都不带的？

    路择远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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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清秋从车前盖儿上来，一次在众目之稍显狼狈，完整地被镜捕捉，破天荒觉得还好玩儿，验尚可，路过被楚江生凶了两嘴，正在慌失措的京小李，还拍拍他的脑袋随了个谢。

    上的麦还在收音，话筒别在领，如果这两句被剪节目里，可能还会是励志一个对话，实际上我再明白不过他的所指，除了写歌练舞，更是在努力维护两颗没什么安全，也不太自信的心。

    导演看了一遍觉得没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只提醒我结束时看镜，睛别瞟，然后看着左清秋，叹了气挥手放行，让我们该补妆的补妆，该休整的休整。

    “因为你在努力，”路择远说：“我也在努力。”

    “之前已经拦住一些了，”路择远向我解释：“过了安检之后本来已经没什么粉丝了，大家都还放松的，小姑娘也不是故意，没想会到遇见我们，跑来的时候有儿太激动，拎着不少行李，自己也没站稳，撞到人还先吓哭了。”

    我其实还后怕，把自己的疑惑原封反馈给路择远。

    “左清秋就没生气？”

    楚江生拎着车懵了，看样像在思考俩人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蒋三七。

    “谢啥呢？”楚江生纳闷儿，打算找老师还车，回又跟李卓一调：“回别偷车了！”

    可能最近确实忙，路择远还短暂回忆了一，又专程关掉我们俩的麦：“在机场被粉丝不小心撞到了，台阶没踩稳，当时看起来还行，登机的时候才发现了。”

远问我在想什么，我的视线看向别：“慨是怎么稀里糊涂就走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