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洗碗很积极。

    隔桌已经吃完一，几个没吃够的着筷到去别人那儿蹭现成的，李卓一过来的时候我们刚刚分完，蒋三七的份堆在蘸料碟，还没来得及往自己肚里转移，被小李半路抄走。结果蒋三七把我盘里的也直接夹起，顺拐着喂给了李卓一。

    李卓一了一嘴，激涕零：“三七哥真是个大好人！”

    蒋三七嘴角搐，收回的手在半路停顿，有儿气急败坏的样：“你给我吐来。”

    李卓一本不，吃完就跑，继续去祸害一桌。

    这顿吃完已经凌晨，节目组如同养猪，回厂的车上睡倒一片，我直接被路择远架回宿舍，再睁开就是隔天日上三竿。

    屋里暗，唯一透光的窗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路择远开了一个小台灯，压得很低，趴在桌上看书。我完享受近期第一个自然醒，伸了懒腰发现睡在路择远床上，怀里空的，那个鲨鱼玩不知被他放在哪儿了，总之两个铺都不见它的踪影。

    “鱼呢？”我说，声音听着就没什么神，字像是从嗓儿里往外挤：“给我个东西抱着呗。”

    他把书扣在桌上，走到我面前，语气不太兴：“往里面去一儿。”

    我听话的往里面挪了挪，顺便看了宿舍的门，有把椅在那儿绊着。

    路择远钻来，掀开薄被风就往我怀里涌，天气倒不怎么冷，就是我上光溜溜的，只穿一个衩，意识就缩了缩脖。路择远躺好，把被搭回去，侧过面对着我抬起一只胳膊，我想也没想，顺从地往他怀里钻。

    虽然和我的要求似乎不太吻合，但有过之无不及。路择远的手心贴在我的脊，上磨蹭，这抚摸格外眠，险些让我重新梦乡。

    “你可真能睡，”他的声音在我响起：“昨天架着你洗完澡都没醒。”

    昨晚我几乎失忆，他这么一提倒有了印象，其实也不是没醒，就是被伺候得很舒服，完全不想动。我试图解释，声音小得跟蚊似的，解释：“是真的很困......”

    路择远掰着指要跟我算账：“你自己数数，都多少天没.....没一块儿睡过了。”

    他着实对我的表现不满，一开始气势很足，结果说到一半自己也害羞，索勾起脑袋来亲我的肩膀。“我对你没有引力。”他说，委委屈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