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那就明白了，喜展书佚的都疯，前赴后继的。”

    我笑声：“郑老师懂。”

    “参与过他的一张专辑，”他说，“就这么儿关系，都能有不少人想通过我见他一面，怔似的，没完没了，之后就再没跟他合作过，觉得实在是太烦了。”

    我到家门跟郑文川谢，他直接把剩的半包烟送我了，开着车扬而去。我洗了澡给手机充上电，蒋三七估计睡了，电话没提醒，还是没人接，最后打给了谢佳琪。

    她打着哈欠，“导演组知了小路是翟总弟弟，”那边传来各聊天件的提醒，声音又低了儿，“我们也愁，正面对面发呆，都不晓得该怎么办呢。翟总的意思是要找周图追责，剩的总决赛结束了之后再说。”

    “你也别太张，”她又说，“从我通知你到现在，节目量前所未有的好，我看有些小妹还嗑得开心的。”

    我盖上被，“也有不少骂的。”

    “骂就骂呗，影响你俩谈恋么，你对象听说了之后心态就好，”谢佳琪早已没有了第一个电话时的张，语气里还酸了吧唧的，“我看他不得全世界都知你俩正恋，甚至还想自己再放几段儿。”

    “我想跟他说话，”我把脸藏在被里，无耻地提要求：“我能跟他说说话吗？”

    我听见谢佳琪跟旁边的男编导代了几句，又拐回来对我说，“先挂，我同事去看看他睡没睡，我去超话里给大家发儿糖，一会儿给你打回去。”

    我开心了：“你真好。”

    “我不好，”谢佳琪不满，“我是惹不起你。”

    我受了她的启发，着小号刷蝴蝶效应的超话。和这件事相关的微博面此刻都乌烟瘴气的，只有这里还是一片净土，其乐，到找糖。

    路择远的电话打来的时候，我刚刷到一条更新，顺便念给他听。

    “有没有妹跟我讲讲这啥发展啊？我原本路粉后来羊粉 hdxycp粉，恋瓜来之后羊也不澄清，万念俱灰追着他骂了俩礼拜，结果现在说对方大概率就是路本人？？？我嗑着真的了？？现在好分裂啊，齐悠扬的粉丝真的很难。”

    路择远对此的回答是：“我不太难，她们可能确实有。”

    “你怎么还没睡啊？”我后知后觉地问，今晚像是所有人的不眠夜，除了蒋三七。

    路择远笑了：“不是你要打的电话？”

    我睛眯起来：“是我，是我。”

    “本来已经躺了，没睡着，可能是潜意识觉得你在找我，”路择远这才回答我的问题，“不兴吗？”

    “有一儿，但是现在快没了，”我在沙发上翻了个，跟他讲了我**一样跑去买烟没买着的事儿，最后又说，“微博都说我这是在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