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丁霁说，听到的声音，看到，他在烧着的火苗才一慢慢地往收了，“真没有，不至于。”

    “来，”把养手册挂到了他脖上，“这个还给你了，不要生气了，啊。”

    “……”丁霁用力抹了一把睛，心疼得厉害，如果知自己往他脖上挂的这是个什么东西，不知会怎么样，会不会哭，会不会骂……

    “这是个什么牌牌啊？这么重要？”又摸了摸牌，“养什么啊？”

    “这不是真的养，是有指代的。”老爸说。

    “什么指代啊？”看着丁霁，轻声问。

    丁霁没说话，慢慢转过看着老爸。

    老爸拧着眉也看着他。

    丁霁从他神里看不什么来，倒是的确看到了失望和痛心。

    真奇怪，人为什么会对一个只存在无法更改的血缘关系却完全没有的人，产生这基于付之后才会有的绪。

    虽然老爸跟他这一场战斗的心矛盾并不是他的那个电话，但他也知，如果这么追问了，老爸是不会替他保密的。

    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那个是我。”丁霁看着。

    “小霁！”小姑在旁边压着声音叫了他一声。

    的神非常错愕，还很复杂。

    “你是？”问。

    “……嗯。”虽然问答都很诡异，丁霁还是了。

    “你不是不让别人叫你小啊，哥啊什么的吗？”拿过牌，一块块错开了在手上看着，又转看着小姑，“你给我念念，看不清。”

    “妈，”小姑皱着眉，“这有什么好念的啊……”

    “念！”提声音，“我倒要看看写了什么东西这么大动静！”

    小姑没有动。

    “喜糖，不许叫哥，”丁霁开，一字一句说着，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抖，“很凶但是很哭，捡到，还给……林无隅。”

    “啊。”看着他。

    丁霁说得有些吃力：“这是……林无隅送我的生日礼。”

    “小神仙送的啊？”问。

    “嗯。”丁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