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权利收你这句对不起。”

    “是这个理儿。”爷爷继续喝茶。

    “爷爷怎么都行，”说，“养你这么大，就没想过你该是个什么样的人，反正你是什么样的人都是我大孙，我也一把年纪了，没什么看不透的。”

    “快成仙儿了，”爷爷说，“小霁你看……”

    “嗯？”丁霁转过看着他。

    爷爷拿着刚烧的，一边往壶上倒，一边把冒起来的气儿去：“看到没？”

    “看到什么？”丁霁抹了抹睛。

    “仙气儿，”爷爷说，“你的仙气儿。”

    “怎么听着跟骂人一样啊！”说。

    丁霁呛了一，笑得倒在了沙发上：“我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用儿成年人的方式逗我啊，你这让小绿豆看了都得叹气。”

    “你能有多大，”爷爷说，“小我几十岁，这辈你也追不上。”

    丁霁跟爷爷聊到十一多，被赶去睡觉了。

    洗完澡来的时候，爷爷已经回屋了，他在客厅里转了两圈，回了自己房间。

    屋里收拾过，得净净，之前睡过的床单被罩都换了新的，还有一盏新的阅读灯放在桌。

    丁霁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去了台。

    发现外面雪了。

    他拿手机，给林无隅发了一条消息。

    -雪了

    在这条消息发去的同时，林无隅的消息也发了过来。

    -小小快看，雪了

    丁霁盯着这两行字，觉这么一对比，自己仿佛一个冷酷无的渣渣。

    于是又把之前的那条撤回了，重新发了一次。

    -无隅哥哥快看，雪了

    林无隅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丁霁一接起来就听到他在那乐着。

    “笑啊，”丁霁说，“你先麻的。”

    “那你还这么合，”林无隅笑着说，“我还不能喜上眉梢一会儿么。”

    “还没睡吗？”丁霁问。

    “准备睡了，就是一拉窗帘看到雪了，”林无隅说，“就赶让你看一看。”

    “年年都雪，”丁霁说，“你是以前冬天没过门儿吗？”

    林无隅笑了一会儿，声音放轻了：“这是个记忆节。”

    “怎么？”丁霁问。

    “背书的时候，我就会找这样的，”林无隅说，“开集的逆象是开集……”

    “……什么？”丁霁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