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问，徐耘安莫名地火气上扬，心想这个人怎么还能这样若无其事。他狠狠揪住霍隽的衣领，一开才发觉自己哑了声：“霍隽，我都知了，你他妈还给我装什么，觉得瞒着我很男人很伟大是不是？还是觉得看我这样失魂落魄很好玩是吧？你怎么就那么喜什么都一个人扛着？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你个混！”

    徐耘安通红的脸沾满意，骂得脱力后只得抵住霍隽的膛，浑颤抖不止地低声呜咽。

    大概有几分钟的时间容徐耘安回过神来整理好当形，他没喝得很醉，至少没告白那回醉。午得知真相后的那些复杂绪撕破了酒制造的幻境，一重新回来，而且更加烈更加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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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霍隽泡好蜂端上来，就看见徐耘安蜷着窝在沙发上，红着睛哽咽，锅就趴在他脚边很无辜地瞪着。

    “在我最想放弃自己的时候，是喜你这件事支撑我走过来的。我还想再见到你，就不能这样颓废，这样糟蹋自己。安安，是你让我得救了。所以你别难过也别生气，我不是故意逞英雄或者存心让你难过的，你可是我的大救星，我怎么舍得这样呢？”霍隽徐徐来，用手将徐耘安过的刘海拢到脑后。

    “傻瓜，如果没有你，我想我可能撑不过来，”霍隽笑着嗔怪了句，徐耘安见他慢慢摊开自己的手掌，落如蝉翼的一吻，继续说，“那段时间我特别痛苦，不仅是上的折磨，还有作为人的尊严被肆意践踏，他们那班人每天用尽各手段我屈服，可我偏不，我喜你又有什么值得羞耻的？后来放来不久，妈妈就去世了。我一直最遗憾的是，在她生命最后一段日里，我居然不能陪在边。我很自责、痛苦，经常会噩梦或失眠，以至于有段时间要靠酒或者安眠药才能睡得着。”

    “要说是德绑架，我对你何尝不是这样？我只会一味付和自我动，凡事只会奉承、忍耐和隐瞒，连了解真相的勇气也没有，就这样抛你不辞而别。重遇之后拼了命责怪你埋怨你，从不肯去多看你多了解你。我也不过是个不懂人的幼稚鬼。”徐耘安咙哽着许多话，此刻不吐不快。

    “怎么了？锅欺负你了？”霍隽放杯轻轻扶住徐耘安的肩膀，以为他还在闹酒疯，用的还是哄小孩的语气。

    “安安，我一直

    霍隽太知徐耘安的，那么傻的一个人，喜他到几乎什么都可以忍受，又什么都能原谅。他大可以卖个惨，哀求徐耘安回到他边，可只懂关照、恤自我的需要而漠视对方的受，这跟以往那段不平等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霍隽不忍看到徐耘安这样受折磨，脏一一地生疼。他装着轻松，温柔拍着徐耘安的后背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不愿意告诉你，就是怕你会这样自责难过，这跟你没关系也不是你能改变的。你曾经那么我，又那么容易心，不可能对我受过的苦楚无动于衷，但凡有那么余未了，你都可能因此答应跟我复合。可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我希望你能看到我的好，被我所引，有信心跟我重新来过。我希望我们在一起是因为未完的意，而不是疚、德绑架。”

活什么。

    他们这段旧惹一堆烂摊，谁都不是全然无辜的受害者，忏悔和自省不过是迟早的事。